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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独宠后宫 BY 青青叶 (点击:519次)

独宠后宫 BY 青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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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不反抗吗?作为一个男人侍/寝,不羞耻吗?”
“子书并没有那个资格反抗,不是吗?”
“子书说得没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此,子书为朕生个皇儿吧!若子书为朕生了个皇儿,朕便允你一个要求如何?”
“允我一个要求?”
“子书虽安于命运,却也不甘。你也知道朕后宫佳丽无数却从未有人顺利生下皇儿,你若能为朕生个皇儿,不论男女,朕便允你一个要求又何妨?”
他知道,宇文君诀说的简单,其实要在这后宫之中生下一个孩子有多难,否则,那么多嫔妃也不会一个也没有子女。可是,宇文君诀的话也确实打动了他,他说的没错,他的确安于命运也的确有所不甘!若是日后能找一处清静的山水,闲适地生活该多好?
“好,我答应你。”
看文须知:
小受不强,不喜误入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不喜请默默离开
内容标签:石子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宇文君诀,慕子书 ┃ 配角:索西,顾飒白,司谨等等 ┃ 其它:冷情邪魅皇帝强攻,温润如水淡然弱受,攻宠受,HE
第1章 弃子选秀
宇文皇朝历经数百年,至今虽是天下三分,宇文皇朝仍是极具优势。要说这原因,一是在位帝王个个勤于政事,手段狠绝;二是宇文皇族掌控着江湖武林。
如今是宇文皇朝三百八十六年,在位皇帝乃玄尊帝宇文君诀,而辅助宇文君诀掌控着江湖武林的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宇文君然。
兄弟俩可能因为是双胞胎的缘故,自小感情极好,因此由宇文君然掌控有着宇文皇朝半片江山之称的江湖武林,宇文君诀十分之放心。
这一放心也就意味着宇文君诀平日的烦心政事少了一半,进而也就意味着他还是挺闲的。闲着闲着,宇文君诀就养成了‘看戏’的恶劣趣味。
朝堂上看两派朝臣日日争锋相对,朝堂下看后宫之中每每尔虞我诈。
宇文君诀性情冷漠无情,再加上他那恶劣的趣味,直接导致了后宫硝烟弥漫,至今二十有五还未有一个皇子皇女。
御书房内,宇文君诀放下手中批完的奏折,问一边默然无语的总管索西。
“索西,近日宫中可有趣事?”
索西极其负责地将近日宫中的概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恭敬地道:“回皇上,并无。”
宇文君诀无趣地看了看索西那张向来没什么有趣表情地脸,心道,这人竟是比朕还要无趣!
“索西,你跟着朕多久了?”
“回皇上,小人在皇上十岁时就跟着皇上和王爷了,如今已有十五年之久。”
宇文君诀狐疑地看着索西。
“哦?这么久了?”
“是的,皇上。”
“如此索西该知道朕近日甚感无趣,作为朕的总管,索西竟不知要弄点趣事出来吗?”
总管索西眼角抽了抽,皇上,后宫已经很不太平了,您还要做什么……
尽管如此,索西还是恭敬地道:“小人会尽力的皇上。”
宇文君诀挑了挑眉,“索西莫不是老了?倒是朕怠慢了,索西今年也有三十六了,朕竟从未好好考虑索西的终身大事。”
总管索西嘴角抽了抽,皇上,您就是再无趣也不能拿小人寻开心啊……
索西虽为皇宫总管,但他是在宇文君诀两兄弟十岁生辰时被看中的侍读侍武,并不是太监,两兄弟也是极为信任他。
“皇上,小人是要终身伴随皇上与王爷的,还请皇上莫要打趣小人。”
不提宇文君然还好,这一提,宇文君诀心里就有那么点不平衡。皇宫如此无趣,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君然当这无趣的皇帝,如今他逍遥江湖不知多快意!
心里一不平衡,宇文君诀脸上又挂起了似笑非笑的笑意,索西小腿一抖,脑袋里飞快地搜索着让皇上快意的点子。
“皇上,小人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知有趣与否。”
“说来一听便是。”
“下月初三便是选秀之日,选秀本不过是寻常之事。但是小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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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之包子造反记
  众所周知,宇文皇朝当今的皇帝宇文君诀十分专情,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偌大的后宫只有一位男后。此男后育有二子,那么这两个小皇子也自然而然就成了所有人的宝贝疙瘩。
  宇文君诀与慕子书的夫夫生活中没有了外人的干扰,如今是过得有滋有味。除开早朝与每日必须要处理的政事,宇文君诀一有时间就会陪在子书与孩子们左右,十分温馨和谐。
  日子如流水般过着,不久就迎来了两个小宝贝的周岁生日,皇宫里又是一番喜庆的景象。几对夫夫又欢聚在此,当然,他们不是今天的主角。
  两个小宝贝今天也穿上了面料软软的小袍子。以防宇文暮又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随意尿尿,出门前慕子书还特意检查了一下两个小宝贝的尿布。
  众大臣们看见我朝唯一的两位小皇子,面上也是十分慈爱可亲,纷纷祝两个小宝贝生辰快乐。
  开宴之前还有十分重要的抓周活动,地上的大红毯子上摆了许许多多的小物件,如:小书,小毛笔,小算盘,小食盒,小玉剑,钱币,胭脂等等。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物非玉玺莫属了。
  问兰问梅前来将两个小宝贝们抱到毯子上去,让他们自己选择喜爱的事物。
  事关两位小皇子的前途,也就是皇朝的前途,众大臣也纷纷盯紧了两个小宝贝,心里盼着他们拿有用的事物。
  宇文君诀与慕子书倒不是很在意,抓周毕竟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况且孩子们喜欢什么都是随他们意愿的,只要他们高兴就好。
  宇文朝和宇文暮被放在毯子上愣了愣,转头想找自家爹爹和父皇的身影,待看到爹爹与父皇就在一边时才放松了下来,看向满地的事物。
  宇文朝看了看眼花缭乱的事物,不耐地蹙了蹙小眉头,随后十分有目的地趴在地上,爬到那块方方正正的玉玺旁,想要将它抱起,可惜抱不动,只好坐在那里摸着那块玉玺把玩。
  看到二皇子一眼就看中了玉玺,大臣们纷纷发出欣慰赞叹的欢呼声。
  宇文君诀和慕子书也满意地看着自家大儿子,想着乖巧的朝儿日后定是块做皇帝的好料子。
  宇文暮见自家哥哥爬走了,委屈地瘪了瘪嘴,向他爬过去。看着地上繁乱的事物,一向多动好奇的宇文暮立马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趴在地上将这些事物一一看过去,随后忽然眼睛一亮,小手一抓,抓了一把小玉剑。
  大臣们又是欣慰地纷纷颔首,满意地赞叹。
  就在这时,宇文暮似乎不满手里只有一件事物,伸出另一只小手,将一小盒胭脂抓了过来。随后欢快地把手里的两件事物相互敲了敲,十分满意。
  这下大臣们凌乱了……这是说明三皇子日后风流江湖?还是说明三皇子日后爱美?
  慕子书看着自家小儿子,也有些无奈,只怕暮儿日后还有得闹腾。
  宇文君诀倒是不怎么担忧,左右谁主皇宫谁主江湖差不多已经定了。至于日后他们会怎么闹腾那就是他们自己的路了,那时他也与子书游历山河去了。
  正在所有人不怎么理解宇文暮的意思的时候,宇文暮又将小玉剑放到拿胭脂盒的手中,空出来的小手则一把抓住了哥哥的衣袍,随后欢快地咯咯笑着……
  两只小宝贝长到四岁的时候,宇文君诀决定要给他们找老师上文武课了,不能整天在宫里闹腾,无所事事。
  虽然孩子那么小就学文学武,慕子书很心疼,但是也的确不能再放任他们胡闹了。特别是暮儿,整天把皇宫闹得鸡飞狗跳的,该好好管管了。
  考虑到两个小宝贝日后都会是处于高位之人,文武都不能含糊。所以宇文君诀决定,文就由左相司谨教授把关,至于武么,就由他们的皇叔宇文君然以及皇婶木流南传授。
  宇文君然和木流南远在玹城,虽然就在临城,但总是来回奔波也不是办法。所以孩子们是以三日武,四日文的方式学习。每周都去武林盟待三日学武,也借此以慰皇叔皇婶对他们的想念。第四日一早宇文君诀和慕子书便会亲自去接两个小宝贝回宫,这样做父皇与爹爹的也不至于总是见不到两只宝贝疙瘩。
  孩子们十岁之后,武学已有一定的水平,宇文君诀便不再接送,任由他们自己骑马出宫回宫,当然,暗中也会派影卫护着。这都是后话了。
  宝贝疙瘩们五岁的某日,这是他们在武林盟学武的一天。
  宇文暮调皮,不知萧子郁怎么惹了这小祖宗,竟然整个房间都被他烧了。宇文君然大怒,果然如皇兄所说,这个小兔崽子是该好好管教了!
  宇文朝舍不得自家弟弟受苦,替他求情,哪知难得生气发火的皇叔竟一点情面都不给。结果两只宝贝疙瘩一起被罚,在炎炎烈日下扎马步两个时辰。
  木流南听到这事就不乐了!这也是他的宝贝疙瘩啊!孩子们还那么小,哪里受得住这烈日的烘烤?难得不听宇文君然的话,不顾他的劝阻就要去救两个小宝贝。
  宇文君然也在气头上,但又不愿出手伤了爱人,只好冷着脸跟在爱人身后一起过去。
  刚走到后院,正要上前解救两只小宝贝,忽然听宇文暮欢快地说话了。
  木流南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躲在树后没有现身。
  宇文暮扎着马步,看着同样扎着马步的哥哥,嘟着嘴道:“皇叔太坏了,哥哥你没有错为何也要罚你?”
  宇文朝面色十分严肃,端端正正地扎着马步,动也不动一下地回道:“我作为哥哥没管好你,自然也有错。”
  宇文暮看着自家哥哥严肃的表情,嘟了嘟嘴,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错的地方,随后又笑嘻嘻地道:“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好像找到了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了。”
  宇文朝还是一动不动地扎着马步。
  宇文暮不乐了,气道:“哥哥,你这个时候不该问我是什么声音那么美妙吗?”
  宇文朝的小脸一脸无奈,颔首问道:“是什么声音那么美妙?”
  宇文暮这才嘻嘻一笑,神秘兮兮地道:“你一定没听过,我学给你听。”
  宇文朝狐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
  只听宇文暮有模有样地道:“嗯……啊……慢……慢点……嗯……”
  宇文朝一脸奇怪地看他。
  木流南和宇文君然在树后风中凌乱……
  “肿么样哥哥,是不是很美妙?我昨夜在皇叔和师父的寝房里听到的哦~”
  木流南的脸瞬间一阵红一阵黑……亏他还想着解救这两个乖徒儿……解救个毛!
  随后便气得一抽一抽地离开了后院……
  宇文君然也脸色铁青,这孩子他管不了了!也甩袖离开……
  宇文暮把自家皇叔和兼师父的皇婶气着了也不自知,看着依旧一脸严肃的宇文朝,笑道:“我就知道哥哥你没听过,我在父皇和爹爹的寝房也听见过哦~不过爹爹的声音更酥人呢~”
  于是,刚刚得空赶来看看两只宝贝的宇文君诀和慕子书也不淡定了。慕子书颤抖地红着脸,这小恶魔可怎么管?!宇文君诀也黑着脸,心想等这小兔崽子回宫了得好好管教管教,随后便搂着气得发抖地爱人默默离去……
  宇文暮还不知道有惩罚即将降临到他身上,还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家哥哥,有条有理地分析道:“哥哥,我总结了,爹爹和师父虽然都很酥人,但是师父开放一些,爹爹更羞涩一些,我猜这种美妙的声音肯定还有其他的表现方式。你是不是没听过?我什么时候带你一起去吧?”
  宇文朝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严肃地扎马步。
  宇文暮一个人自说自话也没意思,不高兴地瘪了瘪嘴沉默了。
  宇文朝见他忽然不说话了,想他定是不高兴了,最终还是严肃着小脸应了一声。宇文暮这才又弯起了嘴角。
  可悲的是两对夫夫走得太早了,没有听到这只小恶魔的计划……
  自从听见暮儿那只小兔崽子的话后,一旦两只小宝贝来学武,这几日木流南是坚决不会同意宇文君然的情|事要求的。两只想观摩的小宝贝也就蔫蔫儿地找不到机会。当然,待两只小宝贝回宫后,木流南晚上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就是了。
  武林盟找不到机会,只好在宫里找机会了。
  于是,某夜。
  确定两只小宝贝已经恬静地睡着了,慕子书温和地在他们额上各亲一口,这才起身回自己和宇文君诀的寝房。
  可惜,他没看到他转身后宇文暮冒着精光的小眼神。
  寝房内,床幔被宇文君诀放下。
  慕子书有些担忧地双臂环着他的颈,有些后怕地道:“会不会有人看见?”
  宇文君诀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下倒好!他们这么名正言顺,全天下都知道的一对夫夫,办个情|事还要怕被看见了?!都是那只小兔崽子的错!
  “无事,你不是看着宝贝们睡着了吗?”
  慕子书垂了垂眸,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看着身上这男人充满情|欲的双眼,也知道他忍了好些天了,不忍心再让他忍着,只好颔了颔首,弯唇主动吻上他的唇。
  宇文君诀这才满意,温柔又热烈地回吻着宝贝爱人。
  床底下,宇文朝没听见什么美妙的声音,奇怪地看了自家弟弟一眼。
  宇文暮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给了他一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不要出声。上次回宫已经被父皇罚着呆了两天两夜的小黑屋了,连爹爹求情都没用,他可不想又被惩罚。
  就在这时,慕子书受不了宇文君诀的攻势,颤抖着忍不住呻|吟出声。两只小宝贝终于等到了他们等待已久的美妙声音……
  “嗯……诀……慢点……嗯……”
  宇文君诀勾了勾唇,因为那只小兔崽子,他禁欲了那么多天,此时怎么可能慢下来?安抚地吻了吻爱人的唇,身下的速度却是只增不减。
  慕子书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折磨地紧紧攀住他的颈,呻|吟声也随着他的速度只增不减。
  宇文暮觉得爹爹这么酥人的声音实在是美妙,不由得得意忘形了,忘了自己是在床底,猛地抬了一下头撞倒了床,随后就感觉到床上没了动静。
  宇文君诀危险地眯了眯眼,沉声道:“还不给朕出来!”
  两只小宝贝听到自家父皇带着怒气的声音,连忙害怕地连滚带爬地滚出床底,随后也不敢停留,宇文暮抓着自家哥哥的手开门就往外逃。
  宇文君诀彻底黑了脸,这是要造反了不成!还把朝儿也带坏了!当下冷着脸就要去教育这两只不听话的小兔崽子!
  慕子书到底是心疼孩子的,生怕宇文君诀在气头上罚得狠了,连忙主动搂住他吻上他的唇,身下还主动动了动,喘息道:“诀,先别管他们了。”
  宇文君诀看着身下难得如此主动又妖娆的爱人,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被打开的门应声阖上。随后温柔地吻了吻爱人的唇,便不客气地动了起来。
  慕子书颤抖着搂着他,心想——宝贝们,爹爹为了你们也是蛮拼的……
  十多年后,宇文皇朝便又出现了一位严肃干练的冷酷皇帝,江湖上也出现了一位风流勾人的妖精武林盟主。
  据说皇帝只有在某只妖精面前才温柔,据说某只妖精只有在皇帝面前才听话。
  独宠后宫 第59章 番外之索西夫夫
  百日宴第二日,万俟晟带着宫外找到的弟弟出发回万俟,索西最终也没有跟他一起回去,甚至没有去送他。
  宫门口,万俟晟站在马车外频频往回张望,可惜没有等到索西,不禁苦涩地笑了一下,进了马车,马夫驾车离开。
  一直躲在城楼上看他的索西这才现身出来,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难受地闭了闭眼,双拳握紧放开,放开又握紧,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许久许久。
  “既然喜欢,为何不与他一起走?”
  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索西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慕子书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索西叹了口气,视线又回到那辆马车离开的方向,此时也不再去管主仆之分,当慕子书是知己好友般无奈地道:“这里才是我该呆的地方,我的责任都在这里。”
  慕子书学着他的样子往那个方向看去,微微笑道:“为何这么说?这里有你什么责任?”
  操心劳碌惯了的索西不假思索地道:“皇上习惯我陪在身边帮他办事,宫内的宫人们也习惯了我去指导吩咐他们做事,小皇子们还那么小需要人照顾……”
  “索西,”慕子书打断索西的话,看着他温柔地道:“这些都不是问题,这不是你天生的责任,你只是舍不得这里罢了。舍不得这里你可以时常回来看看,我们都欢迎你回来,但是,你放弃了他,还回得去吗?”
  你放弃了他,还回得去吗?
  索西心里猛地一阵抽痛。回得去吗?一月的期限,过了那期限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得一爱人不容易,错过了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了。这里是你的家,你可以时常回来。去找他,你不会失去什么的。”
  索西宛如被一盆水浇了个彻底,脑海里有些清明了,愣愣地看着慕子书。
  慕子书又笑道:“刚才那句是你家皇上的原话哦,你还在纠结什么?”
  索西又是一愣,皇上竟然是这么想的?皇上竟然也支持他?
  得到皇上和公子的支持,索西终于像是抛开了枷锁般,心里的激动无法言喻,向来严肃的脸上微微挂上了一个笑容,随后看着慕子书,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索西最终还是去万俟皇朝找万俟晟了。
  生怕错过一个月的期限,索西快马加鞭不敢浪费一点时间。可惜,当终于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情况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因为没有任何令牌无法直接进入皇宫,索西又不愿多等,所以就直接使上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皇宫。没什么浪漫细胞的索西说不定潜意识中是想给万俟晟一个惊喜的。
  可是,万俟晟回报给他的是一个惊吓!
  因为万俟晟,在!选!秀!
  索西对万俟皇朝的布局并不熟悉,一路飞檐走壁就来到了热闹的御花园,热闹的御花园里有一群美丽的花蝴蝶在选秀!
  看到御座上那个男人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些秀女,索西肚里蹭地窜上一把怒火!亏他日夜奔波就怕错过一月的期限,这个男人竟然在美美地选秀!
  心中一动怒,也就忘了自己还在隐藏身形。衣袍不小心勾住了什么,发出‘刺啦’的响声。
  本来还在选秀的人登时全都把目光转移过来。侍卫们也纷纷跑过来拿出弓箭对着这里。
  “有刺客!”
  躲在树后的索西暗道不妙,又不愿这么狼狈的自己还在万俟晟面前出丑,便使上轻功飞身想要脱离包围圈。
  弓箭手们只见一个黑袍男子飞身离开,连忙架好弓箭,对准索西就要放箭。
  万俟晟听见声音就注意了过来,看见索西的一刹那立马起身,急急地对着弓箭手道:“别放箭!”
  可是万俟晟的命令下得有点迟,尽管有些侍卫听到了也及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还是有些侍卫的箭朝着索西直刺过去。
  索西身上没带刀剑,只能尽量警觉地避开来箭。
  万俟晟心头一紧,连忙抽了身边侍卫的剑,飞身上前,及时地帮索西挥开那些箭。
  “都给朕退下去!”
  侍卫们不敢违抗命令,齐齐退下。
  索西看了万俟晟一眼,趁机飞身离开。
  万俟晟连忙追上去,一把拉住他,将他死死地扣在怀里,怒道:“你跑什么跑!”
  索西也是怒了,到底是谁做错了?还对他发火?当下就狠狠地推开万俟晟出手打向他。
  万俟晟双眸微眯,接下他的招式与他过招,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几下化了索西的招式,恶狠狠地点了他的穴,将人扛着回了自己的寝宫。
  被重重地摔在龙床上,索西气红了双眼,“解开我的穴道!”
  知道他可能摔疼了,万俟晟有些心疼,但是听到他这种语气,心又硬了起来,冷言冷语地道:“解开你的穴道让你杀我吗?”
  索西一愣,他哪里要杀他了?怎么说得这么严重?不由得心里一疼,也不想说话了,闷闷地不看他。
  见他安静下来,万俟晟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坐在床沿看着他柔声道:“看到你来我很高兴,但是你又跑什么?”
  索西斜睨他一眼,冷声道:“我没来,我路过,现在就回去,解开我的穴道。”
  万俟晟看着他心口不一的别扭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叹了口气,把玩着他的一缕墨发笑道:“为何生气?”
  索西不愿自己像女人那般矫情,也不愿万俟晟看他笑话,只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
  万俟晟对他别扭的样子是毫无办法,两人互瞪了许久。忽然万俟晟低低一笑,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轻挑地解开他的外袍,笑道:“行,你不愿说,那我们慢慢来。”
  索西看着他解他衣衫的手,忽然蹭地红了脸,也不知是怒的还是什么。
  “万俟晟,你给我住手!”
  万俟晟勾唇挑了挑眉,“想说了?”
  索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才冷声道:“我没生气,只是不想在这里妨碍你选秀女罢了。”
  万俟晟一愣,随后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阴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选秀女了?我帮你好好看看。”
  索西嫌恶地想要拍下他的手,奈何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瞪了他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顿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看见向来严肃的索西变着脸,万俟晟的心情又好上许多,好心解释道:“宇文君诀飞鸽传书说你来了,我这是在给你挑选日后服侍你的宫女,那种姿色你怎么看成秀女的?”
  索西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是在找借口,不满地道:“别找幌子,我也不需要宫女。”
  万俟晟俯下|身压在他身上,“什么幌子?后宫除了几个皇子公主的母妃,其余人我可都遣散了,为何还要选秀女?”
  听到万俟晟真的为他散了后宫,索西心里不禁像是被触动到最柔软的地方,冷漠的眼神也不由得柔了些,但还是别扭地看着万俟晟不语。
  知道他话不多,万俟晟也不气,笑道:“不气了?那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以慰我这些日子对你的想念之情?”
  说着,也不等索西同意,自顾自地放下了床幔,褪了两人身上的衣衫。
  两人虽然互许已久,但是还未有过情|事,索西看着万俟晟自顾自地动作着,却没解开他穴道的意思,而且这上下之分又似乎有些奇怪,不由得瞪着眼睛怒道:“混蛋!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各凭本事!”
  万俟晟狡猾地勾了勾唇,吻住索西的唇,手上也不闲着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心道:当我傻啊!解开你的穴道还得打一场,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你?
  就这样,苦逼的索西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终于被吃了……
  两人性格都十分要强,日子过得虽然也很温馨,但也偶尔会有些争吵,就比如现在。
  索西在万俟皇宫呆了两个月,每天都无所事事。今天他终于忍不了了,他习惯了操劳的日子,这样闲着实在难受。一开始还可以是当给自己一个假期,日子一长,他越发觉得自己像是每日守在房内的女人,十分不满自己的现状。
  于是,这日趁万俟晟去上早朝了,他就像是在宇文皇朝那般,去御书房帮他整理整理。把奏折归归类,把书柜里的书理理好,诸如此类。
  万俟晟回御书房的时候就看见索西在摆弄奏折,不由得脸色一沉,沉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索西被他忽然冷漠的态度弄得一愣。随后忽然想起御书房是重要场所,奏折也不是别人随意能看的,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僵硬地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心里也是苦涩不堪,在宇文皇朝的时候他做这些,皇上从来不会说什么。如今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竟然这么不信任他。
  对了,差点忘了,后宫不得干政,而如今的他,就是那个后宫……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也就没了好脸色,走过他的身旁出门,冷冷地道:“抱歉,我忘了后宫不得干政。”
  万俟晟最恨索西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狠狠地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出门,皱眉道:“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索西也不喜欢万俟晟这样和他说话,甩开他的手,冷着脸看他,“我不是女人,不会耍脾气。我也不想整天呆在你的寝宫无所事事,我累了,我想回宇文皇朝去。”
  听到他说要回去,万俟晟的心猛地一疼,死死地瞪着他,怒道:“你是我的爱人,我不是让你来当总管的,每天悠闲放松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索西深吸一口气,很累般地叹息道:“我也是男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还不如当个总管,至少还能过得充实一点。”
  说着,索西便沉默地离开了御书房。
  万俟晟看着他的背影,双手狠狠地握拳,一肚子火没处撒。几步走到书桌旁正想发泄地挥掉桌上的事物,却发现桌面已经被收拾得十分整洁。笔墨纸砚都摆放地十分整齐,原本堆得高高的奏折也被分为好几摞,整整齐齐地放着。随手翻开几本才发现那个细心家伙已经为他分好了类。转头看了看书柜,也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万俟晟觉得一肚子的火忽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是他疏忽了,那个家伙做了那么久的皇宫总管,哪里是闲得下来的,不该强行改变他的生活才是。况且他如今为了他来到异国,本来就对过去的生活会有所怀念,对这里的一切也不是那么熟悉,这种时候还责怪他和他吵,未免太伤他心了。
  想到这里,万俟晟不由得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奏折放回原处,出门去找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索西也没有走远,只是找了处亭子坐了下来,想着日后究竟该怎么办。不想离开那人,但也不愿整日无所事事。
  想着想着,忽然听见一边走过的宫女低声交谈。
  “你看,就是他,听说皇上遣散后宫就是因为他。”
  “啊,怎么是个男人,也不是怎么勾引的皇上,承欢膝下也不觉得羞耻。”
  “就是,看着也不是个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厚着脸皮在皇上身边也不嫌丢了男人的脸。”
  索西听着她们的话,默然无语。
  此时万俟晟正好走来,也听见了那两个宫女的谈话,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宫女们吓了一跳,连忙福了福身逃也似地离开。
  万俟晟一直都知道索西有着自己的骄傲,听到宫女的话,再看看背对着自己坐在亭中的身影,那背影竟是如此落寞,不由得心疼万分,叹息着过去坐到他身旁。
  “宫女们嚼舌根的话不用听。”
  索西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若是在意就不会来找你。”
  万俟晟这才放心,微微一笑,握起他的手,“方才是我不对,我只是觉得你以往太辛苦想让你休息休息,并未将你当女人对待。你若是喜欢,日后便帮我一同处理政事便是。”
  索西撇开头,虽然知道了万俟晟心中所想心里也不气了,但还是有些别扭地道:“都是些重要的东西,我没资格看。”
  万俟晟微微皱眉,握着他的手也紧了紧,“我自然是信你的,说这种话做什么?”
  万俟晟这么说,索西心里才好受许多,看着他商量道:“我想了想,年关左右的几个月各国总是很忙,不如这段时间我回去帮皇上处理处理政事?”
  听索西这么说,万俟晟又沉了脸,“你为何只想着你的皇上?你怎么不想着帮我处理处理政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索西急忙解释道:“我是想,反正那段时间你也很忙没空理我,我其他时间又没空回去看看,不如就抽这段时间回去,顺便帮帮皇上罢了。”
  万俟晟叹了口气,也知道索西其实一直很想念自己的国家。想到他为自己远赴异国已然十分不易,也不愿再责怪他,握着他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想念他们,不如这样,年关左右的几个月你也不要回去了,帮我一起处理政事。随后空闲了我便与你一起回去玩上一两个月如何?”
  索西看着万俟晟认真又柔情满满的眼神,心里也不禁十分柔软,刚才两人的不快也消失殆尽,颔首微笑道:“好,谢谢你。”
  “傻瓜,”万俟晟好笑地牵着他的手拉他起身,一起往御书房那里去,调侃道:“与我一起去处理那些奏折吧,明日与我一同起床早朝去,省得又有人胡思乱想我不信任他。”
  索西自然知道他是在说自己,不满地撇开头不看他,心里却是十分欢喜,为他的信任,也为自己日后充实的生活。
  之后,宇文皇朝的皇宫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月有个让宇文君诀十分不满的人来串门。那时宇文君诀不由得想,当初支持索西去找那人是对是错?每年都要来串门是要闹哪样?这里欢迎索西,但是不欢迎你啊!
  第60章 番外之夜寻夫夫
  夜寻从15岁那年开始跟在赫连绝身边做他的贴身护卫,到现在已有8年之久。赫连绝脾气暴躁,手段阴险狠厉,许多人都对他畏而远之,也只有夜寻敢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十八岁那年,他的职责中忽然又多了一条,就是陪床侍寝。即便赫连绝在床榻之间也从不温柔,他依旧欣然接受。在他的眼里,没有人可以取代他主子的地位,主子是最伟大最重要的。不论赫连绝的决定是什么,他都会毫无异议地拥护,不论赫连绝说的话是什么,他都会毫无疑问地信任。
  绝谷其余人都说他这是愚忠,他也就觉得自己这的确是忠心,也为自己的忠心自豪。但是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主子的感情已经从忠心转变成爱了,而是一直坚信自己对主子是最忠心的。
  四年前,主子捡了个女人回来。从此专宠那女子,再也没让他侍寝过,向来服从命令的夜寻虽然默默地接受主子的安排,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是闷闷地很不舒服。
  一年后,那女子逃离了绝谷,主子没有派人去找,但却大发了一通脾气。那日之后他又恢复了侍寝的职责,虽然那段时间主子在床榻间对他很粗暴,但他还是欣然接受,或者说很乐意再次服侍主子。尽管是以一个男子的身份,他也毫无怨言。
  他一直以为主子对那女子有情,所以虽然主子没有派人去找,他还是默默地寻找着那个女子,希望哪一天能找到那女子,带她回来让主子高兴。也因此,那女子主动找上他让他帮忙办事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因为他们有个交易,只要帮她办了那些事,她就会回到主子身边。
  可惜,他做的这一切似乎并没有让主子高兴,反而被主子说成了多管闲事,而主子也出乎他意料的,似乎对那女子根本无情。
  两人一路默然无语地驾马回绝谷。夜寻略慢一步跟在主子身后,看着前面马上沉着脸不语的主子,夜寻心里也有些忐忑。主子真的对文姑娘无情,看来真是他多管闲事了,还给主子添了麻烦,真是罪该万死。
  回到绝谷,赫连绝像是很累般地直接回了寝房。夜寻默默地跟着,见他关了寝房门,可怜巴巴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后看了那房门一眼,想着主子定是生气了,低头转身往刑房走去。
  房内的赫连绝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那家伙走了,不满地瞪了门口一眼,随后褪了衣物往后间的浴池去沐浴。其实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何那家伙身上会有一股尿味……
  沐浴完出来用晚膳也没看见那家伙,赫连绝心里不由得窜起一把怒火,也懒得管他,一个人压抑着怒气简单地吃了些。
  直到用晚膳还没看见那人,赫连绝终于火了,怒道:“夜寻人呢?”
  服侍在一旁的婢女们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摇头示意不知。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现身道:“回谷主,夜护卫去刑房了。”
  “刑房?”赫连绝不由得皱了眉,起身往刑房去。
  还没走出门口,就见夜寻拖着满身的鞭痕走了过来,看到他就连忙跪了下来。
  “主子,属下请罪。”
  赫连绝看着他满身鲜红的伤口,火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着他许久,最后还是忍着怒气甩袖离开。
  “把他带回去!”
  听见谷主吩咐,立马有其他护卫前来扶起夜寻要带他回房。
  夜寻看着自家主子生气离开的背影,心里越发着急。他已经去刑房领罚了,为何主子还是那么生气?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气?
  “夜护卫,你伤得那么重还是回房请大夫来看看吧。”
  夜寻哪里顾得上自己身上的伤,摇头挥开扶着他的护卫,忍着痛往赫连绝离开的方向去。
  其余护卫都知道夜护卫向来忠心,对谷主也是死心塌地,想来得不到谷主的原谅是不会愿意回房的,也只好叹了口气任他去。
  今日天气不怎么好,夜间就下起了小雨,隐隐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夜寻忍着身上伤口被雨水侵袭的刺痛感,一声不吭地跪在赫连绝房门口的院内。
  直到雨越下越大,夜寻才有些承受不住地喘粗气。
  赫连绝本来已经上床就寝,忽然听外面下起了大雨,又似乎夹杂着什么奇怪的喘气声,这才下床去开门看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刚才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蹭蹭蹭地窜了上来!恶狠狠地瞪着在雨中颤抖的人。那人身上的伤口被雨水冲刷着,血流下来与雨水融为一体,染红了地面。
  看到主子开门,夜寻牵强地勾起一抹微笑,虚弱地道:“主子,属下请罪。”
  赫连绝看着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人,沉着脸,几步踏过去,怒道:“你是想把自己弄死吗?谁要治你的罪了?!”
  夜寻微微抬起头看他,雨水打到眼中,有些模糊地看不清自家主子的模样,虚弱地闭了闭眼似乎就要倒下。
  赫连绝皱着眉,忍下怒气将这个一根筋的家伙打横抱起,抱回房内,狠狠地把他扔进温暖的浴池中。
  夜寻被忽如其来的温暖液体刺激地打了个激灵,虽然水很温暖,但是拂过伤口的时候还是很痛。况且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一进浴池就像是要沉下去一般,无力再冒出头来。
  赫连绝又是低声咒骂了一句,这才下了浴池把这家伙拎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面上还是狠狠地瞪着他,手上脱他衣衫的力道倒是不由自主地放柔了些。
  夜寻身上又暖又痛,已经有些分不清什么感觉了,迷迷糊糊地就在赫连绝的怀里昏睡过去。
  赫连绝拍了拍他的脸,见他晕过去了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人去叫大夫来。
  第二日,夜寻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还火辣辣的疼着,也不记得昨夜最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现在躺在主子的床上。转头看见主子阴沉着脸坐在一旁喝茶,夜寻心里有些忐忑地想要起身。
  “给我躺着别动!”
  主子忽然的呵斥吓了夜寻一跳,连忙听话地躺好,不敢再动一下。
  赫连绝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果然是一根筋的家伙。
  坐到床边,赫连绝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体温正常才放心下来。
  “谁让你去刑房的?”
  夜寻谨记着主子命令的躺着别动,傻傻地保持着看着床顶的姿势,道:“没有,是属下犯了错,惹得主子生气了,理应受罚。”
  赫连绝看着这一根筋的家伙,伸手扳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沉声道:“本座没让你去领罚你就去了,这是不是在违抗本座?”
  夜寻心里一惊,连忙坐起身想要下床,“属下该死,属下再去领罚。”
  “躺着别动!又忘了?!”
  夜寻连忙又躺下去不再动弹。
  赫连绝是又气又无奈,替他盖好被子,俯身在他唇角轻印一吻,恶狠狠地道:“好好休息,养好了伤再来见本座。”
  夜寻呆愣地看着自家主子,似乎不明白主子的那一吻是什么意思。
  赫连绝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房间。他就知道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不明白他的心意,简直就是只蠢货!
  因为主子说了养好了伤才能去见他,夜寻这几日十分注意自己身上的伤口愈合情况,恢复得也很快。不过,即便是用了主子给他的愈合伤口的灵药,完全恢复、结痂脱落也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一个月,虽然两人都在绝谷,但是夜寻还是十分想念自家主子,时时念着主子没有自己在一旁照顾着会不会不习惯什么的。所以,伤一好,夜寻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家主子了。
  赫连绝此时正在竹阁享受着美人们的服侍。竹阁是他想要放松时休息的地方,十分幽静,环境宜人。因为夜寻霸占了他的寝房,这一个月以来他都是在这里作息。
  夜寻来到竹阁的时候就见自家主子左拥右抱十分惬意。主子向来风流,身边的美人也不少,夜寻虽从不说什么,但每次撞见,心里总是闷闷地有些难受。
  “属下参见主子。”
  赫连绝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后挥挥手将一群美人挥退下去,对着夜寻勾了勾唇,指着自己躺着的宽大软榻道:“过来。”
  夜寻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些微红,但也毫不做作地上前脱了鞋爬上软榻。
  赫连绝心情极好,一边脱他的衣物,一边低沉着声音道:“刚才那些美人,你可喜欢?”
  夜寻摇了摇头,任他解着自己的衣物,“属下不喜欢。”
  “那你可喜欢本座抱她们?”
  夜寻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为难地垂着眸。
  赫连绝挑了挑眉,单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可喜欢?说实话。”
  夜寻看着自家主子的双眸,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才大胆地道:“属下,不喜欢。”
  听到他的答案,赫连绝忽然低声一笑,弄得夜寻心里一惊,思考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赫连绝道:“好,你不喜欢我便散了那些美人。”
  夜寻又是一愣,心里也扑通扑通地跳着,不知是为惊讶还是为惊喜。
  见他这表情,赫连绝又是呵呵一笑,盯着他的双眸道:“不过,日后侍寝的工作可就都交给你了,你可愿?”
  夜寻看着自家主子,不知为何心里十分欢喜,不由得微微弯了弯嘴角,颔首道:“属下愿意。”
  赫连绝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唇,褪了他的衣衫,摸着他恢复光滑的肌肤,笑道:“那药的效果果真不错。”
  夜寻颔了颔首,身子却因他的抚摸敏感地有些颤抖。
  将他压在身下,赫连绝也褪了自己的衣衫,一边抚摸着身下的人帮他扩张后处,一边开导般的问道:“皇帝为了一个男人散了后宫,你说这是为什么?”
  夜寻颤抖着忍着后处的开拓,答道:“因为皇帝爱那个男人。”
  赫连绝一副孺子可教也般的样子,满意地颔了颔首,脸上笑意满满,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又引导地问他:“柯君然身份地位那么高却甘愿受武林中人异样的眼光娶了木流南那魔教教主,你说这是为什么?”
  夜寻被他开拓得眼中染上了情|欲,伴随着赫连绝恶劣的动作,声音也有些颤了起来,答道:“因为柯盟主爱木流南。”
  赫连绝又满意地勾了勾唇,抽出手指,把自己慢慢送进去,问道:“那本座散了那些美人,只要你一人侍寝,你说这是为什么?”
  夜寻一边忍受着主子缓慢的进入,一边思考了一番,答道:“因为属下最忠心,主子相信属下可以做好侍寝的工作。”
  听到这句话,赫连绝的脸黑了,停下了进入的动作,阴沉地看着身下有些难耐的人。
  “再想想,这是为什么?”
  主子忽然停了动作,夜寻有些难耐地看了他一眼,不假思索地道:“因为属下可以做好侍寝的工作。”
  赫连绝彻底黑了脸,不满地冷哼一声,不再缓慢地进入,狠狠地闯了进去。
  “嗯——”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夜寻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赫连绝冷冷一笑,身下的动作只快不慢,“那就让本座瞧瞧你怎么做好侍寝的工作。”
  许久没有侍寝的身子忽然遭受这般猛烈的撞击,夜寻疼地握紧了拳,嘴上却是忍耐着不敢吭声。
  赫连绝看着身下的人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最终还是不忍心地放缓了动作。
  “疼?”
  夜寻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自家主子,牵强地扯出一抹笑,“没事,不疼。”
  赫连绝又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停了身下的动作,看着他怒道:“疼你不知道说!非要把你做死了才舒服是吧?”
  见自家主子又生气了,夜寻默默地看着他不敢再说什么。
  赫连绝就这么看了他许久,才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唇,尽量放柔声音道:“疼就说,又不会怪你。”
  他不生气了,夜寻心里也就舒服了,颔了颔首,试探般地伸出双臂环住自家主子的颈。
  赫连绝微微勾唇,难得见这一根筋的家伙主动抱他,不由得俯□子靠在他颈边,也方便他环住自己。
  “还疼吗?”
  夜寻环着自家主子的颈部,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笑着摇了摇头。
  赫连绝这才轻轻地动了起来,嘴上命令道:“日后不许再让自己受伤了,明白?”
  夜寻微微颤抖着喘息,靠在自家主子肩上的头点了点。
  赫连绝这才满意,尽量力道适中地不伤了他。
  至于那个问题,呵,不问了,这个笨蛋,简直教不好了。既然他不明白,那就让他一辈子傻傻地被他爱着好了,反正也不影响什么。
  想到这里,赫连绝无奈地吻了吻他的侧脸,自言自语地叹息道:“我怎么就栽在你这么个笨蛋身上。”
  自言自语声音虽小,但夜寻还是听见了。在赫连绝看不见的地方,夜寻脸上的笑容满满,紧紧地环着主子的颈,心道:我知道的,因为你爱我,就像我爱着你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琉弄夫夫了(⊙o⊙)…
  忽然想起还有一对丞相夫夫,这个貌似出来的不多,你们要看吗,如果不是非常想看的话我就不写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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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番外之琉弄夫夫
  百日宴上,琉弄以封后大典为借口,又在皇宫里玩了半个月左右。之后,因为舍不得两只小宝贝,他又以小宝贝们的周岁生日为借口,想为小宝贝们过了生日再回苗疆。
  结果,可想而知,离两只小宝贝的周岁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墨些怎么会由着他胡闹?
  于是,琉弄憋着一肚子的气默默地跟着墨些回了苗疆。
  因为自己的‘小小要求’没有得到满足,从皇宫出来一直到回到苗疆,琉弄都憋屈着一张脸,活像谁欺负了他一样,平时聒噪的样子全然不见。
  吃饭,默默地坐在一边默默地吃;睡觉,默默地睡在一边默默地睡;玩,默默地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默默地喂小鸡。
  墨些早就习惯了他这些小把戏,也任他闹。吃饭就给他盛好饭,随便他怎么折腾那些米;睡觉就替他盖好被子,随便他睡得多么里;之后就自己到药房研究药理,随便他怎么喂那些鸡。
  这么几日过下来,琉弄深深地感觉到了,些些……不爱他了!
  这日夜里,墨些照例在晚膳后去药房呆了一会儿才回他和琉弄的寝房。他以为琉弄此时定是和之前一样,一个人卷着被子睡到里床去了。
  轻手轻脚地打开寝房门进去,意外地发现今夜的琉弄竟然还没有睡。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见他进来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墨些看了他一眼,本来还有些担心他今日为何这么晚还没睡。看见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后就淡定了,不知道又是要耍什么小花样了。
  淡定地拿过另一床被子,淡定地宽衣,淡定地坐到床上,随后在琉弄殷切眼神的注视下,淡定地躺下,阖眼休息。
  琉弄一直殷切地看着他都没得到他的回应,心里十分委屈,眼里也不由得泛起了泪花。
  “些些,你是不是看不见我?”
  墨些没有睁眼,心里倒是有些无奈,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这家伙又想做什么了?
  琉弄默默地看了墨些许久,见他不理自己,心里越发难受起来。是不是这几日闹脾气闹得太过了?些些受不了他了?可是他又没做错什么?他凭什么给他脸色看?以前他一不高兴些些就会担心他,现在一点都不关心他了!
  想到这里,再看看依旧闭眼不理他的男人,琉弄心中抽痛,难受地瘪了嘴,甩开身上的被子,下床穿了鞋就往外跑。
  墨些这才睁开眼睛,无奈地看了眼被打开的门。他早就对他的一套小脾气了如指掌了,虽然知道这家伙定又是装模作样地坐在门口等他去找,虽然也有些懒得理他这些小脾气,但最终心里还是担心他的,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了外袍出去找他。
  哪知,出了寝房门四处张望了一番,琉弄竟然不在这里。
  墨些这下真的是急了。琉弄向来喜欢耍小脾气,但是从来不会走远,这次是怎么了?生怕他出什么事,墨些连忙四处寻找。
  琉弄这次也是真的难过了,虽然自家爱人话少表情少,但是从未像这几日般对他这么冷淡。这种冷淡的感觉让他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刚认识墨些的那段时间,他虽然不介意跟他过这么乏味的生活,但是他不能忍受那个男人对他这么冷淡。他看上去整天嘻嘻哈哈,但是心里也是会累的,特别是感觉不到那个男人的爱的时候。
  一路跑出来,琉弄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苗疆人口少,墨些喜静,他们的小竹院周围更是没什么住户,他每天的玩伴也不过就是那些小鸡而已。想到小鸡,琉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默默地走到鸡窝那里,抱起一只小鸡,然后默默地蹲了进去。
  鸡窝并不是很小的鸡笼,而是用竹子搭的小竹房,也不大,除了右边蹲着的那些小鸡,琉弄蹲进去刚好占了半个鸡窝。
  蹲在鸡窝里看着怀里的小鸡,琉弄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开始掉,一边摸着小鸡绒绒的鸡毛,一边低声倾诉道:“*,你知道吗,些些他不爱我了,他眼里只有他的药理,每天不陪我玩也就算了,现在还不爱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黄鸡难耐地在他怀里拱着想要出来。琉弄看到连他整日陪伴着的小鸡都不理他,心里越发委屈,抽了抽鼻子,两只手捧着小鸡,举到面前,委屈地道:“连你也不喜欢我了吗?*?”
  鸡哪里会说话?被琉弄抓着的小鸡惊恐地想要挣开,嘴里求救般地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再不松手要被你掐死了!”
  四处找不到琉弄的墨些听见鸡窝这里有奇怪的声音就过来看看,结果十分无奈地发现自家小爱人竟然蹲在鸡窝里谋杀小鸡。
  听到墨些的声音,琉弄愣了愣,随后抽了抽鼻子,默默地松开了那只小鸡,抬头看他。
  看到琉弄抬头的那一瞬间,墨些心里猛地抽痛了一下。他不是没见过琉弄哭,反而次数很多,每次闹脾气总会流上一两滴小眼泪,但那都是装模作样憋出来骗他的,从未像今日这般。这满脸的泪水,通红的双眸,显然是哭了好久了。
  墨些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总是嘻嘻哈哈的家伙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哭得如此伤心?但是再看他蹲在鸡窝里的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还不出来,脏死了。”
  琉弄以为他是来关心自己的,没想到还是没有听到他关心的话,不禁也来了脾气,气道:“我不出来,我就喜欢这里,我就脏了,你嫌脏你别来啊!”
  墨些看他这样子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握紧了手里的外袍,脸也沉了下来,“你出不出来?”
  忍着心里的抽痛和眼里的泪水,琉弄也是和他杠上了,死死地握了握拳,蹲在鸡窝里怒道:“不出去!”
  墨些冷着脸看了他一会儿,随后默然无语地皱眉转身离开。
  琉弄看他要走心里又是一痛,但还是忍住自己不争气的腿没有追出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委屈难当,抽了抽鼻子,眼泪止也止不住地刷刷流下,埋头闷闷地哭道:“你走好了,你走好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墨些还没走出几步,见他没追过来心里已经觉得有些奇怪,听到他的哭声和闷闷的低语后心里又是一紧,不由得叹了口气回身看了看他,再次走了过去。
  琉弄这次没有抬头看他,闷闷地把头埋在手臂上,哭得身子一颤一颤。
  墨些虽然冷情,但自然是在乎他的,也实在是没见过他这么哭过,心里不禁十分心疼,也默默地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放柔声音道:“弄弄,别闹了,跟我回去吧。”
  琉弄心里委屈,想拍开他的手,但是又舍不得,怕他生气离开,不敢再吼他,只好闷闷地道:“我没闹,是你不爱我了,你不想要我了。”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先出来,夜里凉。”
  琉弄擦了擦眼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到他手里的衣袍,心里才好受了些,但还是瘪着嘴道:“不用了,鸡窝里很暖,省得脏了你的衣服。”
  这又是在和他杠了,墨些皱了皱眉,语气有些生硬地道:“你今晚非要和我闹是不是?”
  琉弄可怜巴巴地看了看他,见他好像要生气了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鸡窝,委屈的眼泪倒是没有停。
  墨些叹了口气,看他这样子还真是十分可怜,仔细地替他将外袍披上,摸了摸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揉搓着。
  “我没有不爱你。”
  突然的爱语让琉弄一怔,停下眼泪委屈地看着他,小声地抱怨道:“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从皇宫回来到现在你都没理过我,你就知道摆弄你的药材,我只能和鸡玩。”
  墨些看着说得理直气壮的人,嘴角不禁有些抽搐,到底是谁在闹脾气不理人啊?不过听到他后面的话,墨些沉默了。也是他的错,是他疏忽了,这么一个爱玩的人哪里是能在这里住得惯的。这么久了,他以为琉弄已经习惯了,其实他还是会觉得寂寞无趣的吧。
  他突然沉默下来,琉弄有些忐忑地看了他一眼,被他握在手里的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他。
  过了许久,墨些才看着琉弄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的生活,觉得这里太无趣了?”
  琉弄忐忑地看着墨些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很无趣,但是有他陪着他也不会在意的。
  未等琉弄回答,墨些又道:“如果你觉得这里的生活难以忍受的话,就离开这里吧。”
  琉弄又是一愣,如遭雷击一般,愣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僵硬地道:“离开这里?我一个人?你不要我了?”
  墨些看他这样子心里也十分苦涩,将人搂入怀里柔声道:“不是不要你,是你不适合这里的生活。”
  琉弄深吸一口气,狠狠地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泪控制不住地流着,发狂般的怒道:“谁说我不适合这里的生活了?我一直在努力适应!我不适应难道你就不能陪我一起适应吗?只要你陪着我,我根本不会在意生活在哪里!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你就这么急着把我赶走!”
  墨些只见过嘻嘻哈哈卖萌装傻的琉弄,哪里见过他这样。虽然是被他吼着,但是看到他止也止不住的眼泪就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不由得心疼地将人扣入怀里,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挣扎。
  “我没有要赶你走,只是不忍心把你拘束在这里罢了,不是不要你,我自然愿意陪你适应,别哭了。”
  琉弄被他抱着安抚,听了他的解释也渐渐安静下来,伸手紧紧地环住他,委屈地抽泣道:“我不拘束,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活无趣我不在意的。”
  墨些安抚着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人,听到他的话心里也十分温暖,亲着他的侧脸柔声道:“好,我知道了,我们在一起,不哭了宝贝。”
  刚才还在自家爱人怀里哭得抽抽噎噎的人忽然抬起头来,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眼泪,抽着鼻子惊喜地道:“些些,你刚才叫我什么?”
  墨些愣了愣,“没什么。”
  琉弄不满地蹙起眉头,狠狠地抹了把自己的脸,看着他道:“有的,你刚才叫我宝贝,对不对?”
  墨些并不是个浪漫的人,也不是个有情趣的人,他怎么会说那种爱称?刚才也不过是怀里这家伙哭得太让人心疼了才不由自主地说了那个词,现在让他承认?怎么可能?
  “没有,你听错了,我自然是叫你弄弄。”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琉弄又难过地垂了头,默默地靠在他怀里流泪。
  “没有爱称,也不理我,不陪我玩,些些你不爱我就直说,何必这样。”
  墨些见他不吵不闹地哭,心里又是一疼,无奈地抚着他的背道:“我知道你在这里无趣,我会多抽些时间陪你,多抽些时间带你出去玩,这样可好?”
  听到这个,琉弄双眸一亮,但还是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靠在他怀里默默垂泪,抽噎道:“我明明听到你叫我宝贝的……算了……你不爱我了自然叫不出口……”
  墨些眼角抽了抽,虽然看出这家伙又开始装模作样了,但是刚才那么一闹,他是怎么也见不得他流泪,只好无奈地颔首,“是,宝贝。”
  琉弄得意地弯了弯唇,抱着自家爱人得寸进尺地道:“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以后每天都这么叫好不好?”
  墨些眼角抽了抽,“……”
  琉弄瘪了瘪嘴,委屈地道:“每天叫一次,好不好?”
  墨些嘴角抽了抽,“……”
  这下琉弄也不求了,默默地靠回他的怀里,委屈地偷偷垂泪。
  墨些听到他哭得抽噎的声音就只能无奈地叹气了,紧了紧他身上的外袍,搂着人叹道:“好,每日一次。”
  琉弄这才抹了抹眼泪,高兴地抱着自家爱人,心里却想着——虽然今天真的伤心了一下,但是也让他找到了一个治些些的好办法,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些些不答应他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丞相夫夫啦O(∩_∩)O哈哈~
  小红包照例发放(*^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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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番外之丞相夫夫
  顾飒白之所以为右相,是因为他家老爹是上一任右相,他自小就与宇文君诀有交情,能力也摆在那里,右相之职也就理所当然是他的了。几乎是从宇文君诀一登基开始,他就坐上了右相的职位,帮着宇文君诀内争外斗,贡献自然也是不少。
  司谨就不一样了,他的左相之职是他从考上状元开始一步步走上来的。其间自然也有宇文君诀的赏识,所以从一个文状元到坐上左相的位置也不过是两年之间的事。那时宇文君诀刚刚登基不久,事情多,司谨办事能力强,人又细心,自然就深得宇文君诀之心。
  所谓患难见真情,刚登基那段时间动荡不堪,顾飒白与司谨一直支持协助着宇文君诀,因此三人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当然,在那段时间里,顾飒白对司谨大美人也是结下了深厚的……爱慕之情。
  司谨出生普通的书香门第,不像那些只知道穷读书苦读书,一脑门子只知道读书的公子那样,司谨是个极有抱负、有思想、有主见的人。为人谦和有礼,遇事沉着冷静。有时候,就是喝一杯茶,都能让他喝出一种十分优雅却不做作的姿态出来。
  那时候,顾飒白就想,如此儒雅谦和的美人,如果是个女子就好了,不,若是个女子反倒没了他独有的特点,男子也好,还是个美男子,那就更好了。
  那时候,司谨每次见他都是温和谦逊地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与他讨论事情事也是十分温柔。无论是沏茶的动作,还是看书的姿态,都别有一番儒雅的韵味。
  那时候,顾飒白就被他儒雅温柔的样子深深地迷倒,每天都想和他多呆一会儿,有时候甚至借着商讨国事的借口去左相府蹭饭。说到蹭饭,就不得不说,司谨的厨艺也是一级的棒,顾飒白心想,有美人如此,这辈子就够了,还用娶什么女人?
  那时候,顾飒白就开始偷偷地计划着勾引司谨大美人了,对司谨越发的殷勤起来,隔三差五就要往左相府跑,时不时还要以天色太晚为理由借住一晚。每每这般,司谨都是温柔地颔首,亲自下厨做饭,亲自替他在客房中铺好床。
  那时候,顾飒白不由得觉得小谨真是太完美了,若是能娶回家,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说到幸福,就不得不想到性福二字。每次在左相府留宿,顾飒白躺在床上都不禁会幻想将司谨大美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画面。小谨声音那般温柔,在身下呻|吟的时候定是更加妩媚迷人。
  那时候……顾飒白是万万没想到,这般儒雅温柔的司谨居然力气那么大!花招那么多!简直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好不容易美人上钩的那晚……美人就……把他……做了……
  那时候……
  简直是不堪回首啊!
  顾飒白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不由得浑身抖了抖,他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他才是文武全才好吗?司谨只是个会文不会武的弱男子好吗?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么久了他都没反攻成功过?!
  用武力?舍不得……也不敢……
  下药?每次都会被发现……发现后就是狠狠的……惩罚……直到下不了床为止……
  好言相劝?那就更不可能了……
  这么一番思索下来,顾飒白不由得悲哀地叹了口气,这日子没法过了!
  “小白,你在叹什么气?”
  听到司谨的声音,顾飒白背后一阵阴风刮过,连忙笑嘻嘻地转身过来看他,将他拉着一同在石凳上坐下。
  “没叹什么气啊,谨你今天不去宫内给那两只小宝贝上课?”
  司谨温柔地牵起一抹笑,随后揉了揉额头,似是有些疲惫地道:“朝儿和暮儿今日想来府里上课,顺便玩玩,皇上让我去接,只是我有些头疼,不想出门,你去接一下吧。”
  听到他不舒服,顾飒白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怎么会头疼,是不是感染伤寒了?”
  司谨摇了摇头,“无事,许是看奏折看得久了些。”
  顾飒白无奈地白他一眼,语气倒是十分温柔,“君诀又犯懒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那么拼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奏折,慢慢看,君诀又不会催你。”
  “好,我知道,你快去接两个小家伙。”
  再次伸手探了探司谨的额,体温正常才放心下来,顾飒白颔了颔首,起身准备去接两只小家伙。
  刚准备转身,他忽然想起,这几天暮儿这小恶魔闹得挺凶的,据说连君诀和子书办情|事都被他偷听了去。这下要是闹到府里来可还得了?这要是被发现夜夜躺在下面被做的那个是他而不是司谨,那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在两只小家伙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司谨见顾飒白站在那里呆住了,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顾飒白眼珠一转,又坐了下来,握住司谨的手在自己手里摩挲,笑道:“谨,我忽然想起有件事需要和你好好谈谈。”
  司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顾飒白又是呵呵一笑,殷勤地揉着爱人的手,“这个,就是那个,你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这床第之间的分配是不是也该换换了?”
  司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到把顾飒白看得毛骨悚然,以为不会有希望了,才缓缓地颔了颔首,“你想换早说啊,何必忍那么久。”
  看见自家披着羊皮的爱人点了头,顾飒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心中欣喜若狂,起身抱住爱人狠狠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后欢快地出门,进宫去接两只小家伙。
  太好了,终于也能将小谨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了!今夜不把他做得哭出来他就不配得到这次反攻的机会!
  可惜,太过兴奋的顾飒白转身后,错过了自家披着羊皮的爱人嘴角噙着的一抹带有深意的一笑。
  今天两只小家伙终于可以出宫去左相府上课了,都十分高兴,因为宫里实在太无趣了,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当然,这只会是宇文暮的抱怨,宇文朝是无所谓的。
  坐在出宫的马车上,宇文暮看着高兴的顾飒白,声音脆脆地问道:“小白叔叔,你很高兴吗?”
  顾飒白双眸一亮,当然高兴了,终于能吃掉司谨了,怎么可能不高兴?
  但是对孩子,顾飒白还是学着他脆脆的声音回到道:“当然啦,朝儿和暮儿能来叔叔家玩,叔叔当然很高兴啊。”
  宇文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凉凉地道:“我和哥哥是去左相府,那是谨叔叔的府邸,不是你的。”
  顾飒白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好闷闷地颔了颔首。心里却是十分无奈,凭什么叫司谨就是谨叔叔,叫我就是小白叔叔!都是谁教你们的!
  就在顾飒白默默心中吐槽的时候,宇文暮忽然偷偷地探过小脑袋来,轻轻地问道:“小白叔叔,你和谨叔叔也会做羞羞的事吗?那美妙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顾飒白一愣,心中一凛,他就知道这只小恶魔是不会放过他和小谨的!挂上无害的笑容,温和地道:“叔叔告诉你哦,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才会发出暮儿觉得美妙的声音,我和你谨叔叔之间,自然是你谨叔叔发出那声音啊,因为你谨叔叔才是下面那个。”
  宇文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怎么信地道:“真的吗?”
  哈?一个小孩子也敢怀疑他攻的地位?!顾飒白十分不满,他一定要在孩子们面前建立起一个攻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啊,你看你谨叔叔那么温柔,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你家爹爹不也是因为温柔才被压在身下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宇文暮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得连连点头,“真的耶,原来温柔的人就是被压在下面的。”
  顾飒白满意地点头,又添油加醋地道:“而且你谨叔叔的声音很好听哦,暮儿不信的话今天晚上可以偷偷来听哦。”
  可以光明正大地偷听?小白叔叔真是好人!他每次偷听父皇和爹爹的都会被父皇关进小黑屋里呢!想到这里,宇文暮扬起高兴的小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暮儿可以带哥哥一起去吗?”
  宇文暮拉起边上听得严肃的宇文朝的手,期待地看着顾飒白。
  顾飒白颔首道:“当然可以啊,不过你们一定不能被谨叔叔发现,他脸皮薄,会生气的。”
  宇文暮连忙点头答应,随后高兴地看着自家哥哥,与他说着悄悄话。
  顾飒白看着两只小家伙,心里乐开了花。暮儿这只小恶魔听到了什么一定会到处讲,今夜好不容易能吃了小谨,再由暮儿这么一宣传,以后所有的人都能知道他才是上面的那个了!哦呵呵呵……
  于是,顾飒白用实际行动,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不作不死……
  夜里,两只小家伙坚持要留下来睡,两个大人自然是同意的。顾飒白安排他们睡下后,兴高采烈地回到自己与司谨的寝房。
  打开房门进去,就见司谨已经沐完浴坐在了床上。浴袍的前襟拉得很开,肌肤大片露在外面,十分诱惑。顾飒白不禁满意地笑了笑,原来小谨已经等不及了,竟然这样诱惑他。
  见顾飒白进来,司谨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书。
  难得能吃到司谨,顾飒白自然也是巴不得马上扑倒他,也懒得先沐浴了,褪了外袍就坐到床沿,搂着司谨温存缠绵了一吻。
  一吻结束,司谨笑看他道:“不先沐浴?”
  顾飒白有些欲|火缠身,哪里等得了?声音低低地道:“不了,做完一起洗。”
  司谨微微一笑,“好,做完一起洗。”
  听他同意了,顾飒白脸上笑意更浓,手滑进司谨的浴袍开始四处点火。
  司谨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笑道:“先别急,你不是说床第间的分配要换一换吗?我已经把我们的枕头交换过了,被子我们向来只盖一床,既然你想换了,我也让人换了新的,你看看还满意吗?”
  顾飒白听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看了看交换过的枕头和新的一床被子,嘴角不禁有些抽搐,脑袋里也有些空白,僵硬地问:“谨,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司谨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的一抹诡异的笑,搂住顾飒白,把他一把拉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一边褪他的衣物一边柔声道:“没有,都按你说的办了,接下来也该办办我们的事了。”
  说话间,床幔被放下,两人的衣物也迅速地褪了个干净。
  顾飒白惊恐地发现自己处于下方,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想到今晚还有两只小家伙现场观摩,连忙挣扎道:“不,谨,你冷静点,我们的位置有点问题,我们还得好好谈谈!”
  司谨虽然不会武功,但力气也不小,死死地扣着他的手腕,温柔地道:“小白,你要相信,我们一点问题都没有。”
  之后……寝房内传来凄厉的叫声……
  “不,谨,今天不行!我们好好谈谈!”
  “……”
  “谨……你停下……我们真的要谈谈……”
  “……”
  “啊……嗯……谈谈……要谈谈……啊……”
  不要啊!我的一世英名!我们真的要好好谈谈啊!小谨!
  于是,第二天,顾飒白发烧了,赖在床上不敢出门见那两只小家伙。
  而宇文暮,当然也不负所托地帮他宣传了,据说小皇子是气嘟嘟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小白叔叔骗人,他才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而且声音像狼叫!一点都不美妙!”
  于是,顾飒白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他的例子告诉了我们——不作不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妖若和泪倾的地雷\(^o^)/~
  后宫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十分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O(∩_∩)O哈哈~
  这周我要做个PPT,有点忙,所以江湖篇从这周六开始更,喜欢的亲们注意时间(*^__^*) 嘻嘻……
  小红包照例发放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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