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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VIP]锋芒 下 附番外(15.4.14更) BY 柴鸡蛋 (点击:7446次)

[VIP]锋芒 下 附番外(15.4.14更) BY 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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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变脸。
“你打算怎么办?”俞铭问韩东。
韩东脸拉得老长,“能怎么办?他都把我遣送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把你遣送回来而不是你自己跑回来的?”
韩东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份骨气。
“从他听到那段录音开始就有这种心思了,以为我看不出来?嘴上说着错怪你了,其实心里指不定怎么膈应我呢。”
“要我我也膈应你!”俞铭说。
“是么?我听听你有多膈应?”
韩东表面一副满不在意的表情,其实心里慌得不行。
俞铭专捡韩东的软处捏,“又去夜店又怀念基友,等于身心双重出轨,光是想想就觉得倒胃口。”
韩东脸上有点儿挂不住,“我哪出轨了?根本没有付诸实践好不好?”
俞铭说:“你还没付诸实践啊?难道非要干成了才算偷腥么?”
韩东不以为然,“是你太较真。”
俞铭没说什么。
过了一阵,韩东又不自在地清清嗓子,“那什么……真有这么恶心啊?”
“或许是我太洁癖了,王总大概不会这样认为。”俞铭恰到好处地“安慰”着。
韩东心里飕飕刮着小凉风,把那点儿仅存的侥幸都吹没了。
俞铭看到韩东那副丧眉搭眼的窝囊样儿,心里忍不住想笑。
“嘿,你还怕王总不要你啊?”
光看韩东的脸就知道答案了,能不怕么?
失去了王中鼎等于失去了免费的司机、造型顾问、搓澡师;失去了几屋子的手表和道不尽的家产;失去了极致的肉体欢愉……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吹牛逼的资本。
即便这样,韩东仍然大言不惭地说:“他敢甩了我?就等着心被挖空,失去生活的全部意义吧!”
俞铭噗嗤一乐,“确实,失去一个拉屎不带纸,半夜四处乱窜,擅长制造垃圾的国民贱男,真是难以想象那种悲痛。”
韩阿Q强颜欢笑,“我知道你喜欢我,知道你迫不及待希望我俩分手,所以才说这种话刺激我,爷不上那当!”
俞铭点点头,“对对对,我居心不良,你可千万别上我的当。”
韩东眼神阴测测的,“怪不得你无法得到我的爱,嘴太损!”
俞铭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去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韩东则着急地翻书包,终于找到了出差时带的小本子。上面记录的都是取景地的一些数据,以及韩东对建筑场景给出的建议。
希望这个还能挽回一些什么……韩东暗暗祈祷。
“你看什么呢?”俞铭突然问。
韩东急忙掩饰,“没啥,写着玩的。”
俞铭一把将韩东手里的小本拿了过来,一边翻一边戏谑道:“记得可真详细,不过这貌似是制片的工作吧?”
“王中鼎信不过那几个制片,非要我帮忙监督着。”韩东说着便伸手去抢。
俞铭攥着不给,“那你现在拿这个本子干嘛?不会想求他看在这片苦心的份上原谅你一次吧?”
“谁求他啊?谁求啊?”韩东嚷嚷道,“爷是拿去还给他!没准他看到本子还得求我原谅他的小心眼呢。”
韩东乐道:“对,说不定还会亲自上门接你回去。”
刚说完,王中鼎的车就到了楼下。
韩东撂下电话,朝俞铭挑了挑眉,“不好意思,让你猜对了。”
俞铭拍拍韩东的肩膀,“万一王中鼎和你说分手,记得把本子摔到他的脸上。”
韩东眉头还在挑着,但已经不是得意,而是抽筋了。
在电梯里反复劝阻自己要淡定,就算被踹也要摔出一个漂亮的姿势。结果一出电梯,韩东立刻腿软了,看到王中鼎就有种扑上去摇尾乞怜的冲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紧紧捏着小本走到王中鼎面前。
“跟我回家吧。”王中鼎说。
韩东愣怔住,“回家?”
以往王中鼎对韩东的温柔都藏在心底,这是第一次把心疼写在脸上。
“我可以给你道歉,只要你愿意回去。”
韩东现在的感觉就像畏罪潜逃的杀人犯落网之后没有被判刑,而且还受到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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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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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太傻,看不想下 去。。。
Instead of worrying, start manifes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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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好看,这受脱线且神,半夜笑出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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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太少了,期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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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柴鸡蛋的文越写越好了,不过这篇比起以前的文,确实肉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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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挺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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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不过瘾啊,期待番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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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的时候一直觉得这文好长,但快结尾的时候,又觉得怎么那么快就没有了?意犹未尽啊,楼上有人说肉少,我觉得河蟹时期,已经算有肉的了。
这篇文里的那个又赖又二又流氓,满满槽点,技能满满的酷东东,才是真正的万人迷呀!
无欲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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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觉意犹未尽


作者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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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虽然小受各种金手指技能,但文还是很好看,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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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确实给力,这么贱烂欠没下限的一个受却被写的那么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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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新番之中东篇
《锋芒》这部电影让韩东红遍全球,人气高得令人咋舌。随便一条微博转发量都是天文数字,随便一个表情都能让媒体大做文章。土豪粉丝成群结队,送车送房机场迎来送往,火爆程度空前绝后。
可以这么说,韩东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没有自由。除了平日被媒体“严盯死守”之外,连活动范围和戏路都窄了,好多领域对他而言都成了禁地。
“现在真人秀节目特别火,我也想参加。”韩东眼巴巴地瞧着王中鼎。
王中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为啥?”韩东不死心。
王中鼎很直白地告诉他:“你会把自己毁了的。”
寒冬咬牙切齿了半天都没想出一句回击之词,因为王中鼎这话说得······太实在了。
过了一会儿,韩东又朝王中鼎说:“我想演古装戏,我还没尝试过古代角色。”
王中鼎又给否了:“不行。”
“咋又不行?”韩东急了,“演古装碍你什么了?”
“你的面部轮廓过于西化,演古装太出戏了。”
其实真相是王中鼎觉得韩东腿太长,下跪磕头的时候屁股撅得太高。这种戏,自己在家里演演就好了。
“要不我演一部同志电影吧?自编自导自演,你觉得怎么样?”
王中鼎只关心一件事:“你的另一半谁演?”
“李尚啊!你想想,让他演个轮椅上的美男,我演照顾他不离不弃的好基友,多有爱。况且谁都知道我俩不合,让他演别人不会说闲话,你也不会瞎想,对吧?”
“对什么对?”
王中鼎一声厉喝就把韩东给闷回去了。
靠······我怎么你了?韩东不明所以地小声嘀咕。
王中鼎没再给韩东夏卓模的机会,直接交代正事。
“你让沈初花去赵璐那里取一份策划表,好好准备慈善拍卖会。我下午还有事,就不陪你一起去了。”
“哦。”
王中鼎走后,韩东偷偷问二雷:“他这两天怎么了?火药味有点儿重啊!”
二雷无奈地解释:“你这一火,王总压力也大。前几天公司总部系统频频遭到黑客攻击,对方拿窃取的数据作要挟,索要你的裸照,王总能不火么。”
原来是这样······韩东拍拍二雷的肩膀:“那你开导开导他。”
二雷无奈地笑笑:“光我一个人开导不好使吧?你也得表示表示。其实再强悍的男人,都有缺乏安全感的时候。”韩东瞬间使命感上身,长叹道:“是我没尽好一个做男人的义务。”
二雷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韩东说。
二雷和王中鼎一同赶去影视基地,车行到半路,王中鼎突然开口。
“停车!”
二雷不明所以:“怎么了?”
王中鼎猛地推开车门,几大步走到一家成人用品店门口。那赫然陈列在橱窗里的,就是以韩大美人为原型的充气娃娃。
韩东死也想不到,他玩了一辈子充气娃娃,到头来自己竟成了充气娃娃。
“哎,你可真有眼光,这一款最近销售特别好。”老板娘热情地上前介绍。
王中鼎阴着脸问:“这是哪个厂子生产的?”
老板娘忙摆手解释:“不用担心质量,我这都是正规渠道来的。你摸摸这手感,这做工,和本人没啥区别。”
二雷咳了一声:“你又没碰过本人,你怎么知道和本人没啥区别?”
老板娘厚着脸皮笑了笑:“我这不就是打个比方么,能碰本人的谁还来这啊?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二雷一脸黑线。
老板娘又把充气娃娃的私处展示给王中鼎看:“您瞧瞧,做的多逼真。”
王中鼎一看是女人的私处,脸上的表情更阴暗了。
二雷在旁边小声劝道:“至少证明那些男人对韩东本人没兴趣,只是迷恋电影里面那个虚幻的‘女’性角色。”
刚说完,老板娘就在旁边恍然大悟般地拍手道:“原来你们好那口啊!早说啊,早说我早就拿出来了。怪不得一直拉着脸,原来是我没看懂你们的意思。”
说着火速钻进库房,搬出两具以韩东本人为原型的充气娃娃。
最后,二雷抱着十几套“库存”朝后备箱走去,后面跟着面容冷峻的王中鼎。
“一会儿就派人去厂家,给我端了他们的窝点!”
二雷忙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吩咐人去做,你别生气了。”
······
为了韩东的人生安全,慈善拍卖会的活动主办方不仅加派了几十名保安在韩东身边,还专门为他安排了一间全封闭的休息室。
韩东正悠闲地玩着手机,小梁突然闯进来说:“元泽来了。”
韩东脸色变了变,问:“带的人多么?”
“不多,就两个。”
韩东打了个响指:“天助我也,一会儿想法设法将他扣下。”
“你要干什么?”小梁一惊。
韩东说:“把床抢回来。”
“床?”
韩东点点头:“这张床是中中的心病,我身为一个老爷们儿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我要抢回来,还中中一份安全感。”
小梁略显犹豫:“靠谱么?万一出岔子怎么办?”
“他才带了两个人,咱这里两百多个人,就算一百个对付一个也够了。”
小梁想想也对。
慈善拍卖会开始,韩东作为重量级嘉宾压轴登场,瞬间引来满堂的欢呼声。
“大家静一静,我今天竞拍的东西是自己DIY的皮带······”
韩东介绍完,由主持人宣布竞拍开始,起价是3600,没一会儿就被喊到10万。脑残粉不可怕,可怕的是土豪粉,韩东每次参加慈善拍卖,下面都会抢得头破血流。
“15万!”
“20万!”
“30万!”
“······”
“100万!”
整个会场都沸腾了,起价3600的皮带被喊到100万?简直太恐怖了。
“100万第一次,100万第二次,100万第······”
“1000万!”突然一个男声打断。
主持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多少?”
对方毫不迟疑地回道:“1000万。”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锤子落下,成交!
······
回到休息室,沈初花还陷在激动的情绪里难以自拔。
“你说最后喊价的人是不是元大帅哥?”
韩东故意装傻:“谁知道?反正是做慈善,谁拍的都一样。”
这时,小梁突然钻进来,朝韩东打了个手势,暗示他元泽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
“快动手,别让他跑了。”韩东下令。
小梁麻利儿去执行任务了。
韩东一个人坐在休息室,幻想着王中鼎看到那张大床后感动得不能自持的模样,想得正带劲,门“吱”的一声开了。
看到元泽淡然自若地走进来,韩东先是一愣,很快便露出嘲弄的笑容。
“够自觉的么。”
元泽也不说话,径直地走到韩东面前,定定地瞧着他。
尽管元泽依旧以压倒性的气场将韩东震慑得小心肝乱颤,但在韩东眼里,元泽不过是瓮中捉鳖,没有任何危险性,只不过习惯性高冷罢了。
“那条皮带是不是你拍走的?”韩东问。
元泽反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韩东冷哼道:“要是你拍走的话我就赎回来,一千万算我捐的了。”
“有钱就是人性哈?”元泽边说边用那条皮带击打着手掌。
果然······韩东一副鄙夷的表情:“我记得某位贵公子曾经公然宣称恶心我们这个群体,敢问您现在豪掷千万拍下这条皮带所为何用?”
元泽一脸烦躁:“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回击的时候都选这一桥段?有意思么?”
“这桥段太经典了,没办法,哈哈哈哈哈·····”韩东得意大笑。
元泽冷哼一声:“亏个一千万不算什么,哪天把某人睡过的大床搬出来拍卖,恐怕一个亿都不止吧?”
“靠,你敢拍卖一个试试!”韩东刚吼完就意识到了什么,哼哼道,“你恐怕没这个机会了,今天就要物归原主了。”
啪啪啪一击掌,“你们可以进来了。”
外头无人回应。
韩东面露疑惑之色,几大步走到门口一瞧,外面空空如也,二百多个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靠!怎么回事?
“你请外援了?”韩东问。
“没有。”
韩东难以置信:“你那两个人怎么可能对付我二百多个人?”
“因为我带来的是我的两个堂妹。”
一道霹雷在韩东头顶炸开。
元泽的堂妹······那该是怎的一个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啊!别说二百个“精兵”了,连他这个“首领”都想去围观。
太阴险了,简直太阴险了!
韩东刚要骂人,突然发现元泽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
“你要干嘛?”韩东下意识地后撤。
元泽步步紧逼:“你不是一直惦记那张木床么?我这就带你去看。”
“别别······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啊啊啊啊······来人啊······救命啊······绑架了······”
最后,韩东终于如愿以偿地上了那张大床,只可惜脖子被床头的锁圈套住,除了趴着别无选择。
而元泽就倚在不远处的墙壁上,一边注视着韩东,一边百无聊赖地甩着手里的皮带,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你不是想知道我拍下这条皮带干嘛用么?现在告诉你,抽你。”
韩东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那一刻收紧,眼神中透着毫无震慑力的狠劲儿。
“你敢!”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靠,你真打啊?”韩东急了。
元泽哼道:“不然你以为我在调情么?”说罢又把皮带举了起来。
“别别别······”韩东紧急叫停,“你别打这儿,你换个地方,王中鼎会多想的。”
“当初你闯进我家,在我脸上砸了十几拳的时候,你跟我商量了么?”
韩东垮着脸:“你咋还记仇呢?”
“因为我的仇压根就没报!”
“呃······”
下一秒钟元泽就按住韩东的腰,狠狠在他屁股上来了几下子。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是打着报仇的幌子占便宜。
韩东嗷嗷叫唤,试图用手掰开脖子上的锁圈但没成功。
“我记得某人最擅长捆绑开锁破密码了,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韩东咬牙:“老子手里连个工具都没有,拿什么开?”
“你梦游的时候不是神通广大么?不如睡上一觉,说不定醒来就逃走了。”
韩东心中各种咒骂。
这时,元泽的手机突然响了。
“好,我知道了。”撂下手机,元泽朝韩东说,“我出去一趟,你趁这个机会好好睡,我期待回来的时候看到床是空的。”
最后,元泽在韩东仇视的目光中笑笑地离开了。
韩东急得脑门儿冒汗,必须要想个法子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毙。不然等王中鼎来救他,性质就全变了。
正琢磨着,韩东突然摸到一个别针。这是拍卖会前戴标牌的时候弄上的,结束后也没来得及摘,正好现在能用上。
于是,韩东急忙将别针掰开,用针头去捅锁孔。
但是鼓捣了半天都无济于事,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锁,而是元泽为他量身打造的,防撬防拆防破解的锁。
NND!韩东折腾得头晕脑胀,最后把别针一扔,不动弹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东又把别针拿了起来,只是这次眼睛是闭着的。同样折腾了一阵没能把锁圈打开,又把手放下了。
等元泽回来的时候,韩东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还以为推开门能看到奇迹呢。”元泽幽幽地调侃。
韩东毫无反应。
元泽探过头瞧了一眼,韩东已经睡着了。他试着叫了两声,韩东没反应。又试着用皮带抽了一下,韩东还是没反应。
这样都不醒?
元泽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韩东是真的睡着而不是装的。
“你进来。”元泽朝门口的保镖说。
保镖进去后,元泽让他试着叫醒韩东。保镖上去就是一拳,元泽的脸当时就黑了。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保镖被骂傻眼了,元泽的表情也有片刻的凝滞。过了好一阵两个人才意识到,即便挨了这么重的一拳,听到这么大的训斥声,韩东依旧没有醒。
“到底什么情况?”元泽脸上隐隐透着一丝不安。
保镖猜测:“会不会是晕了?”
“好好的怎么会晕?”
“不是有一种致死原因是体位性窒息么?当一个人的某个部位被长时间束缚,就会造成呼吸不畅。”
“他的脖子只是被卡着不是被勒着,况且四肢都能活动,怎么会窒息?”
“可是他一直趴着无法翻身,长时间下来也会影响呼吸吧?”保镖小心翼翼地分析着。
元泽冷着脸沉思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先把他脖子上的锁圈解开了。”
结果,保镖将钥匙取来,却怎么打都打不开了。
“什么情况?”元泽脸色变了变。
保镖说:“好像是锁被动了手脚。”
“动了手脚?”元泽半信半疑,“拿来我试试。”
保镖把钥匙递给元泽,元泽试过之后还是一样的结果。锁芯被捅坏了,现有的这把锁已经废了。
元泽命人找来各种工具都撬不开这把锁,甚至把特制这把锁的锁匠请来,他都表示无能为力。
元泽怎么都没想到,韩东居然反其道而行之。锁是没撬开,可人家把锁捅得谁都弄不开了。
“元总,要不咱把床拆了吧?”有人建议。
元泽立刻驳斥回去:“拆什么拆?”
“可是这把锁硬度太高了,必须要用专门的机器切割。况且你看他现在这种情况,再耽误一会儿恐怕······”
元泽扫了韩东一眼,开口说道:“先去医院。”
“去医院?他这种情况怎么去医院?”
“带着床去。”
“······”
最后,保镖真的连人带床搬出了房间,抬到了房车上,朝医院开去。
结果不用想,车开了不到两公里,就被埋伏在那里的一群人劫下了。
元泽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韩东这一招打的是什么算盘。先把自己和床“绑”在一起,这样一来连人带床都回去了。
偏偏元泽还无法奈他何,因为元泽不知道韩东有梦游避灾打死都不醒的本事。担心这么僵持下去韩东情况不妙,所以再不甘心也只能退一步放人。
于是,韩东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家里。
王中鼎赶回来的时候,韩东还趴在床上睡着。
原本王中鼎看到“韩东牌”充气娃娃就气不顺,再听说韩东让元泽给“拐”走了,血压嗖嗖往上飙。所幸回来看到韩东安然无恙,还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大床,本想感动一下。结果发现韩东脖子上的锁圈,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卡在脖子勒令其趴着的场景,实在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虽然韩东衣着整齐,但保不齐是为了上医院特意穿的呢。
于是,王中鼎将韩东的衣服脱下来一一检查。
结果,哪都没问题,就屁股上这若隐若现的红痕让王中鼎眸色一沉。
恰好此时韩东醒了,看也不看眼前的人是谁,就大喝一声:“你要干啥?”
半天没听到回应,韩东才意识到不对劲。
“诶?我咋回来了?”
王中鼎问:“你去干嘛了?”
韩东指指脖子上的锁圈:“你先把这个解开了,我再跟你说。”
“解不开,锁已经坏了。”
韩东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怪不得床回来了。没想到啊,这睡一觉还真管用,哈哈哈哈哈······”
王中鼎却无半点同喜的意味,依旧执着于一个问题:“你去干嘛了?”
韩东柔情款款:“去给你找安全感。”
王中鼎拽住锁圈,怒声质问:“你就是这么给我找安全感的?”
“不是,你误会了,是这么回事······那个,你先帮我把脖子上的这玩意儿锯开,锯开了我再解释······”
王中鼎说:“没这个必要了吧?”
“没必要?”
“这样挺好。”王中鼎边说着边找来一根绳子,又把韩东的腰吊了起来。
······
这样的姿势,用韩东这副绝版的身材展现出来,怎是一个活色生香了得?
别人视《锋芒》中的韩大美人为绝色,王中鼎却觉得床上的韩东才是真正的大明星,一个永远不会视觉疲劳,摆出任何姿势都可以让他秒硬的仙品。
“我靠,你太会玩了把?”
韩东嘴上骂着,可那拖长的尾音儿分明向王中鼎传递了一个不和谐的信号。
————他喜欢。
王中鼎强硬地去扯韩东的皮带,力道那叫一个精准。皮裤刚好褪至菊口上侧,似露未露,若隐若现。
“啊······”
韩东感觉密密麻麻的“利器”嵌入自己的皮肤,疼痛伴随着酥痒如闪电般刺入大脑的中枢神经,惹得他腰身一个战栗。
那是王中鼎的牙齿在他的臀肉上肆虐,既然舍不得踹那就咬吧,发了狠地咬,牙齿在外围锁着,舌尖还在里面拨弄着,一刚一柔间道不尽的怒火与疼惜。
“中中······往下去······”
“裤子还在我怎么往下去?”
韩东只好自己将卡在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到臀部以下。
过了一会儿······
“中中······往里去······”
“你这么夹着我怎么往里去?”
韩东想把腿劈开,无奈裤子太紧正好卡在腿上。他想把裤子整个脱掉,却被王中鼎一下扼住了手腕。
韩东瞬间明白王中鼎什么意思了。
“你奶奶的,就会来这套······”
曾经的臭流氓,现如今也只能乖乖地自己掰开两瓣,任由这个“正人君子”欺负。
王中鼎掏出笔直如柱的硬物,在韩东沟壑中心的痒处抽打着。
韩东瞬间受不了了,两条修长的小腿狠狠把住王中鼎的腿弯,臀部朝后一耸一耸地去撞那支“枪杆子”。
“快点儿······”
王中鼎平时急脾气,到了床上偏要磨叽。
“哪想被干?”问韩东。
韩东假装矜持,羞赧一句:“都堵到你枪口了,还用问?”
王中鼎偏要问,不听到答案就不上前。
韩东嘴矜持屁股不矜持,后挺着一副要吞了大鸟的架势。偏偏腰身被吊着,刚碰到一点儿就被绳牵回来,最后实在绷不住原形毕露,粗话瞬间飙出口。
“菊花想被你干······快点儿干我······”
王中鼎做好准备工作后,瞬间一个挺入。
韩东发出憋闷许久后获得极大满足感的呻吟,音调儿里满当当的野味和色情感。
“小贱人·····”
王中鼎嘴上虽然骂着,眼中就是道不尽的狂热与迷恋。这是多少人意淫过的对象,现在却独属于他,专为他一个人亵玩操弄,无所欲为。
“啊————中中————”
王中鼎单刀直入,不偏不倚恰中那个点上,一番不留余地的碾压,惹得韩东瞬间发出带着哭腔的嗷鸣声。
“还要么?”王中鼎问。
韩东迫不及待地哀求:“要······要······”
“怎么要?”
韩东这种时候还卖了个萌,用他那蹩脚的英语央求道:“fuck me harder······”
你够了······王中鼎差点儿把他吞进肚子里。
其后的时间便是一阵激情互博,王中鼎一次次粗暴地撑开狭窄的甬道,在内翻云覆雨。韩东被绳子吊起的美臀做着浪荡的圆弧运动,两条绝美的大长腿随之扭摆,直观的视觉刺激简直挖空了王中鼎的血槽。
韩东偏偏还嫌不够,嘴上浪个没完。
“大王······宠幸我吧······我就是你的小贱人······就喜欢你狠狠干我······”
王中鼎瞬间发飙,两只手扼住韩东的腿弯儿向外拉开,狂死顶撞其内脆弱之地。
“啊啊啊······尼玛要死了······”
韩东正嗷嗷爽叫着,突然一只大手伸到他的前端把玩,快感瞬间如炸弹般冲入脑际,逼得韩东失控呻吟,美臀乍起一层汗珠,白灼喷涌而出。
“不行了······缓一会儿······”
王中鼎却没给韩东丝毫缓和之机,再度冲入其中翻云覆雨。
换作平时,韩东早就两腿打软倒在床了,今天腰身被吊着,只能臀部高举继续任王中鼎攫取,爽到发癫般哭叫着。
“一天到晚让我提心吊胆,你说,你该不该挨整?”
“该,该,整死我吧······”
王中鼎箍住韩东的腰肢,狠狠朝自己的身下撞来,伴随着凶悍的啪啪声,终于发出性感又粗重的低吼。
接着,王中鼎将韩东腰上的绳子解了开来,韩东立刻像滩烂泥似的扑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粗气。
王中鼎小心翼翼的将韩东的头翻转过来,定定地俯视着他。
韩东也瞪着大眼瞧着他。
好长一段时间后,王中鼎才开口问:“屁股怎么弄的?”
“屁股?什么屁股?”韩东故意装傻。
王中鼎在他脑壳上弹了一下:“瞧你这个贼样儿。”
韩东嘿嘿一笑,手臂勾住王中鼎的脖子将他搂过来,腻歪了好一阵才招认。
“他给我打的。”
王中鼎浑身上下的肌肉明显一僵,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他打你屁股?”
韩东点点头。
“用什么打的?”王中鼎问。
“皮带。”
王中鼎语气不善地问:“是真打?”
韩东忙点头:“不是调情。”
“谁问你是不是调情?我是问你打得重不重?”
“重,重。”
王中鼎瞬间黑脸:“妈的!居然敢对我的人动手?”
韩东以为王中鼎会质问他元泽为什么专捡屁股打?为什么不打别处?你是不是又招惹他了之类的话。结果王中鼎半点儿责难都没有,仅仅因为韩东挨打而心疼。
“中中······你现在为啥对我这么好了?”韩东忍不住问。
“我以前对你不好么?”
王中鼎边说着边趴到韩东身上,两只手插入他的发间,定定地注视着他。
韩东有个毛病,只要王中鼎的脸距离他不到两公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亲上去。果然,王中鼎刚一凑近,韩东就什么都不问了,直接撬开牙关顶了进去。
王中鼎也有个毛病,只要他压着韩东,就要让韩东两条腿圈住他的腰身。果然,亲着亲着就用手去抬韩东的双腿,不容违抗地交叠在自己的腰上。
气氛很快又热了起来。
王中鼎的薄唇离开韩东的嘴,下移到他的喉结,锁骨,紧接着就到了那枚小小的乳环驻扎地,用牙齿逗弄起来。
“唔······”韩东腰身一阵战栗。
说起穿打这枚乳环的经过,王中鼎至今还记忆犹新。原本他是没这种要求的,韩东自己非要玩刺激,非说这样很酷很性感。王中鼎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由于不想让别人触碰韩东这个位置,王中鼎只能亲自动手。当时一下扎过去,韩东的嚎叫声比平时高潮还带劲,王中鼎心疼得整整几个晚上都做噩梦。
不过事实证明这点儿罪没白受,王中鼎果然较旁边那个更爱亲一些。
舌头扫过平坦的小腹,又来到大腿内侧。
王中鼎将韩东的两条腿笔直地劈分开,长度横跨整张大床。若是有俞铭的柔韧性,韩东两只脚都能伸到床外。
如此高标准。超难度的诱惑力,怎能让人不心动?
于是从腿根儿到脚踝,王中鼎的舌头蜿蜒盘旋了两米多的距离,所到之处无不吻痕交错,齿痕遍布。
韩东的痒劲儿又被吊了起来,小腹抬起去蹭王中鼎的胯下。
“还想要······”
王中鼎故意逗他:“我没劲了。”
“没事,我自己来。”纯汉子口吻。
王中鼎果断遂了他的意,“一杆子”杵下去就听到韩东酣畅淋漓的爽叫。
接着,王中鼎就往韩东身上一趴,由着韩东自己挺起小腹往王中鼎胯下顶撞。小腹扭得那叫一个欢快,自给自足的淫荡面孔都把王中鼎看乐了。
“笑什么?”韩东问。
王中鼎没说话,两只手扼住韩东的两个腿弯儿狠狠下压,整个臀部抬离床单。就在韩东的眼皮底下,撞击如劲爆的鼓点般肆虐开来。
“啊啊啊啊……喜欢这样看着你……喜欢看着大鸡巴干我的小菊花……”
韩东的脏话瞬间戳中王中鼎H点,王中鼎虎目顿现雄光,手臂青筋暴出,凶霸的力道像是要把韩东整个人贯穿。韩东只有手把着锁圈,才能避免脖子不被过大的冲撞力弄伤。
王中鼎还嫌这样用不上力,干脆直接将韩东的小腿抬到肩上,手托着他的臀瓣狠狠往胯下撞击。撞得韩东腰肢乱颤,屁股都跟着整张大床颠簸。
“干我……干我……用大鸡巴使劲干我……”
“用谁的大鸡巴?”王中鼎问。
韩东毫不客气,肉麻说辞脱口而出。
“你的……我老公的……”
王中鼎激动得不能自持,一番堪称凶残的律动让两个人来了次“天地同春”。
事后,王中鼎指着喷到胸口的白浊质问韩东:“这怎么办?”
韩东特别自觉地伸出舌头,那花俏又淫荡的韩式舔法让王中鼎再度“挺身而入”。
“你要干嘛?”韩东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王中鼎故意凑到韩东脸旁,说:“是你勾引我的。”
“谁勾引你了?”韩东刚说完就吻上了王中鼎。
王中鼎也毫不客气地命令:“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韩东暗暗自语:还说没吃醋……
中鼎集团因为《锋芒》这部电影坐稳内地娱乐公司头把交椅后,恒宇传媒也不甘落后,三月份正式上市,首日股价就暴涨了168.74%,蔡鹏作为最大股东自然手握重权,过上了“坐拥万里江山,笑看佳丽三千”的好日子。
不过凡事都是有代价的,就如韩东一样,身份的转变也让蔡鹏丧失了不少个人时间。上市之初各种问题亟待解决,平日里习惯了当甩手掌柜,现如今也不得不亲力亲为。长时间下来,连蔡鹏这种硬汉也有些吃不消。
好在公司的女艺人很“体恤”他,今天这个送来一盘光碟,明天那个送来一堆私照,后天干脆送来一段裸体秀,以供董事长消遣娱乐。
但是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蔡鹏虽然女人缘绝佳,但是架不住心思不正。人家董事长都把重心放在自家艺人身上,他倒好,桌面上摆放的,收藏家里存放的,历史记录里显示的全是对手头牌的各种动态。
助理刚送上一姐的宣传大片,蔡鹏没看两眼,就转向刚出的一条关于韩东的新闻。不到两百字的报道,阅览了足足有半个多钟头。
“这小子最近忙什么呢?”
助理说:“听说和李尚走得很近。”
“他没事跟那个残废联络干什么?”蔡鹏提起李尚还是一脸鄙夷。
“听说李尚最近要安假肢,韩东为这事跑东跑西呢。”
蔡鹏哼了一声:“没事吃饱了撑的。”
不过没一会儿,蔡鹏又想起来什么,眼睛微微眯起。
“王中鼎有没有跟他一起跑?”
助理语气含糊地说:“貌似没有吧,王总本来就不待见李尚,怎么会跟着韩东替他办事呢?”
“那李尚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这……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给你打听打听去?”
“快去。”
助理走后,蔡鹏仰靠在座椅上闭目小憩,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
蔡鹏费力地将眼皮撑开,哼道:“进来吧。”
“董事长,查出来了,李尚是今天的手术,韩东正陪在那儿呢。”
“王中鼎来了没?”蔡鹏问。
助理摇头:“没,我特意问了,王总今天去开会了。”
蔡鹏脸上的疲倦一扫而光,瞬间从座位上站起,朝助理一挥手:“带几个人,跟我一起走。”
“下午的探班……”
“不去了!”蔡鹏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路上,助理和蔡鹏感慨:“你说同样是董事长兼总经理,为什么王总那么闲?每天陪着韩东跑东跑西,公司的事不用管么?”
“老子要是身边有韩东,老子也那么闲!”
助理原本是想通过吐槽王中鼎不务正业来拍蔡鹏的马屁,哪想蔡鹏竟然向着王中鼎说话,于是不甘心又来了一句。
“我只是觉得王总吧韩东栓得太紧了。”
“这还紧?以他现在的知名度,换作我早就给他密笼子里了。”
好吧……助理弱弱地还嘴:“当我没问。”
二十分钟后,蔡鹏来到了李尚做手术的那家医院。
韩东正在手术室外候着,身边一个保镖都没有,一看就是瞒着王中鼎过来的。
蔡鹏走过去的时候,韩东正在闷头玩手机,丝毫没意识到有个庞然大物正向自己靠近。
“你倒是挺重情义嘛。”蔡鹏在韩东身边站定。
韩东猛地一惊:“你怎么跑这来了?”
蔡鹏幽幽地回道:“好歹也曾是我公司的艺人,我来关心关心他不行么?”说罢便在韩东旁边坐下,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
韩东丝毫没意识到危险降临,还指着蔡鹏威胁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趁虚而入,再对李尚下手,老子对你不客气!”
蔡鹏笑了:“谁说我是奔着李尚来的?”
韩东的脸微微变色。
蔡鹏很不厚道地伸出虎爪钳住了韩东的两颊:“我是奔着你来的。”
“你妈逼!给我滚远点儿,啊啊啊啊……”
韩东直接被蔡鹏扛出了医院,扛到了自己的房车上。
“你知道老子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么?”
韩东厉声回斥:“你要是敢对我硬来,我恨你一辈子!”
蔡鹏哼道:“我早看出来了,我就是不对你硬来,你也爱不上我,不如让自己痛快一把,也不枉痴迷你一场。”
“操你大爷的,给我滚!滚!滚……”
迎着韩东的叫骂声,蔡鹏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从头到脚剥得一干二净,连个线头都没留下。而韩东的两条大长腿,也被分吊在车厢内的两个避钩上。
“真长啊……”蔡鹏一边爱抚着一边幽幽地赞叹,“经常做保养吧?这么滑。”
韩东咬着牙一声不吭。
蔡鹏的手抚着抚着就来到了禁地,粗糙的手指在褶皱上揉捻了一下。
韩东立刻哆嗦了一下,带着杀意的目光朝蔡鹏袭来。
“这里经常被王中鼎干吧?这么敏感?”
韩东咬着嘴唇强忍着。
然而蔡鹏却拿出一个高频率的“电动玩具”,当着韩东的面把玩起来。
“我记得你特别喜欢这种东西,自打从你那儿借过一个之后,我就天天研究这个东西。现在我手里拿的正是研制出来的新品,一边震动一边喷药,前两天找一个小模特试过,爽得哭爹喊娘。”
“你他妈的不是人。”韩东咬牙切齿。
蔡鹏毫不介意韩东的辱骂,直接就把那玩具塞入韩东的臀缝中。
“啊啊啊啊……不要……”
韩东把绳子拽得吱吱响,臀部玩命躲避扭摆,那两条挣扎抽搐的大长腿,将这种视觉诱惑力打造到了极致。
蔡鹏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放出暴胀的大鸟,将韩东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给老子舔,快点儿!”
韩东一开始不从,后来在玩具的刺激下整个意志沦陷,舌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感觉到韩东的“回应”。蔡鹏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凶残地在韩东的嘴里抽插。后又用舌头取代阳物,一边和韩东激吻着,一边言辞混乱地说着情话。
“东东,大宝贝儿……你知道老子多稀罕你么?你知道老子多想干你么?老子天天做梦都是你……”
正激动着,突然房车的后门被人踹开了。
蔡鹏猛地扭过头,看到王中鼎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孔出现在门口。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王中鼎看到这一幕并没有预想中的暴怒,而是一脸的冷漠。
“你现在也是在做梦。”王中鼎说。
蔡鹏拳头攥得咔咔响:“你怎么知道老子在做梦?”
王中鼎淡淡回道:“因为我做梦都会防着你。”
“叮咚——”
门铃声最终还是残忍地在蔡鹏耳旁响起,蔡鹏睁开眼时,自己还坐在办公桌前,只不过拳头仅仅攥着,裤裆处隆起了一块。
“董事长,查出来了,李尚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蔡鹏赤红的眼珠狠狠瞪着桌面不发一言。
“董事长?”助理试着唤了一声。
蔡鹏暴怒:“你他妈的就不能晚点儿进来么?”
“晚……晚点?”
“起码让老子先骂他两句啊!”
助理听得云里雾里:“骂……骂他两句?”
“滚出去!”
“好,好,我马上出去……”
助理走了之后,蔡鹏狠狠在办公桌上砸了一拳,妈的!!!


二 新番之夏俞篇
自打夏阳卓出国之后,俞铭就接任了王中鼎的部分工作,成为韩东的半个经纪人,陪着他跑东跑西,还要照顾公司的日常管理,一天到晚没个空闲。
这让夏弘威非常不满。
以前两人没同居,偶尔在酒店凑合一宿也就罢了。现在两个人同吃同住,夏弘威的眼睛二十四小时不离开俞铭,以前没碰到过的问题现在都冒出来了。
最突出的矛盾就在于生活方式。
夏弘威出身贵族家庭,虽说人混了点儿,但生活上还是很讲究的,每天工作、休息、娱乐、健身样样都不少。俞铭就不是了,生活方式极度混乱,吃饭不守顿,睡觉不守时,以前无论忙到多晚都坚持练舞,现在回到家就像烂泥似的堆在床上。
想当初夏弘威看上俞铭就在于他的舞蹈,现如今看到俞铭如此“堕落”,夏弘威怎能不忧心?
于是,为了调动俞铭的积极性,夏弘威每天健身都会拉上他。
一开始还在健身室,后来嫌健身室太远,又改为卧室进行。再后来就成了夏弘威一个人的健身秀,俞铭懒懒地趴在床上看着他。
“起来,和我一起做俯卧撑。”夏弘威命令俞铭。
俞铭面无表情地说:“该睡觉了。”
“刚八点钟,睡什么睡?”夏弘威黑脸呵斥。
俞铭毫无反应。
夏弘威放狠话:“你再这样,这张床上就要换人了。”
听到这话,俞铭的眼神才有了一丝变化,他走到夏弘威的身边,定定地看了他一阵,接着缓缓地……趴到了他的身上。
夏弘威后背一沉,差点儿气得翻身跃起,将俞铭狠狠按在地上修理一顿。
“我让你跟我一起做俯卧撑!”
“这不是跟你一起么?”
“你这和趴在床上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挪了个地儿么?”
对啊,不就是挪了个地儿么?可夏弘威嚷嚷两句就没下文了,驮着俞铭继续做,就当是负责训练了。
做到最后,夏弘威感觉快支撑不住了,便朝俞铭说:“下来吧。”
后背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夏弘威扭头一瞧,后面那位的眼睛已经合上了。
“我擦,服了你了。”
夏弘威先是慢慢趴到地上,再用手臂箍住俞铭的腰身,缓缓地翻过身来。见没吵醒他,便放开动作将他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结果,夏弘威刚把水放好,打算舒舒服服泡一会儿,就被人掐着脖子按到水面以下,呛了好几口水。
耳边响起少有的欢笑声。
这不是俞铭第一次使坏了,夏弘威发现俞铭这人越是相处得久,越会发现他各种小奇葩和小腹黑的一面。
于是,夏弘威在水下一动不动,静止了好久。
俞铭脸色变了变,探过头察看夏弘威的情况,结果夏弘威的帅脸猛然间从水中跃出,吓得俞铭朝后一个趔趄,被扑了一脸水。
就在俞铭惊魂未定的时候,夏弘威迅速反扑,将俞铭压至身下,一边抽着他的屁股一边训斥:“小婊子,竟然敢偷袭你老公?反了你了!”
俞铭挣扎求饶了好久。
夏弘威终于罢手,将抽打的动作改为揉捏,犀利的目光也温存了许多。
“我喜欢你跟我亲近。”
俞铭的表情虽然恢复了固有的淡然,但从他眼神中的光芒可以看得出,他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和别人这样过没?”夏弘威咬着俞铭的耳朵问。
俞铭淡淡回道:“没有过。”
夏弘威对俞铭这个答案颇为满意,但仍然嘴坏地问:“想没想过让别人干你?”
俞铭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夏弘威抚在他臀瓣上的手指总是朝里伸入,逼得俞铭只好按住夏弘威的手腕,呼吸不稳地回道:“没想过。”
“也没想过韩东么?”夏弘威穷追不舍。
俞铭各种难堪,要说他喜欢过韩东是真的,但是让他幻想和韩东的肉体关系,还是有点儿接受无能。
“没有。”又是肯定的两个字。
夏弘威的血渐渐热了起来,他将俞铭整个人箍进怀里,两条腿分至身体两侧,硬挺的阳物挤入那道缝中撕磨。
“只让我一个人干你么?”不知是呻吟还是回答地嗯了一声。
夏弘威偏偏不依不挠:“说出来。”
“说什么?”俞铭故意装傻。
“说你只让我一个人干。”
俞铭眼球上翻,幽幽地回道:“有意义吗?”
夏弘威用湿润的软头戳刺俞铭敏感的褶皱位置,俞铭痒得拼命抗拒,却被夏弘威扼住双手,继续有一下每一下的顶弄。
“说不说?你说不说?”
俞铭终于投降般的发出呜咽声:“只让你一个人干。”
夏弘威瞬间像打了鸡血般的朝俞铭脸上啃去:“老公这就干你……这就干你……”
请想想象俞铭那张隐忍不发的小萌脸儿。
……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俞铭的眼中已经染上了一层疲乏之意。
夏弘威一边抽着烟一边说:“我让大王给你请几天假,咱们回家一趟。”
“回家?”
“回你家,上海。”夏弘威说。
俞铭沉默了,眼神里明显透着几分担忧。
“你不回家也行,把你父母接到北京来。”夏弘威说。
“不行。”俞铭直接拒绝,“我爸妈不习惯这边的生活,况且我也不想让他们接触我的生活环境。”
“那你还不和我一起回上海?”
俞铭还是犹豫不决:“你确定你能说通王总么?现在正是韩东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身边不能没有人。”
“他自己是干嘛吃的?再说了,你以为他多愿意你整天陪着韩东?”
好吧……俞铭沉默了片刻,还是问道:“那……你也和我一起回去?”
“不然呢?你以为我让你这趟回去是干什么?”
俞铭没说话。
夏弘威看出俞铭那一脸忧色,故意哼道:“怎么?现在知道心疼爹妈了?想当初我妈住院那会儿,我不是也得硬扛着吗?”
“不是……”俞铭好半天才开口,“我是怕他们给你脸色瞧。”
被对方父母嫌恶的那种滋味俞铭至今还刻骨铭心,他不想夏弘威再尝一次。况且他不想看到夏弘威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为了取悦他的父母低声下气的模样。
夏弘威骨节分明的大手又将俞铭按回了自己的胸口,说话语气软了些。
“你以为你父母傻啊,风言风语传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点儿察觉都没有么?”
俞铭叹了口气:“你不了解我父母,即使我和他们挑明了,他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但是他们会制造一种特别压抑的家庭氛围,这种方式的对立才是最难摆平的。”
“我不是照样把你摆平了吗?”夏弘威笑道。
俞铭默默咒骂了两句,最后还是拗不过夏弘威的坚持,点头答应了。
三天后,两个人踏上了“回娘家”的路。
来接机的是俞铭的几个朋友。
这些朋友似乎都是俞铭的同事,有男有女,虽然他们都和俞铭关系不错,但很少打听俞铭在圈里的事,更对夏弘威一无所知。这次听说俞铭要带“那位”来,这几个朋友也按耐不住激动,私下八卦起来。
“大金主终于要现身了,这么多年我忍着没问容易么?”
“你说那个人长什么样?”
“大金主能长什么样?不都长一个模样么?”
“也对啊,万一长得特别难看,咱可不能当着俞铭的面表现出来。”
“……”
正聊着,突然一道熟悉的声影闪入几个人的视线内。
“嘘……别说了,来了来了。”
俞铭也看到这几个朋友,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过来,夏弘威跟在他的后面。
“靠……那帅哥是谁啊?”
“难道是他新带的艺人?”
“不会吧?这要是捧起来得火成什么样?”
“俞铭怎么总是能捡到这样的宝?”
“……”
俞铭早已适应了夏弘威的引人注目,丝毫没对朋友聚拢过去的目光感到诧异。夏弘威更是习惯使然,孤身一人在不远处站定,脸上没什么表情。
“哎呀,你胖了。”俞铭朝一个女孩说。
那女孩佯怒的朝俞铭胸口砸拳头:“你讨厌,你讨厌……”
刚闹完,就感觉旁边射来两道不太善意的目光。
女孩头发一阵发麻,终于将憋了许久的话问出口:“那位是谁啊?”
俞铭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就是……我跟你们提的那个人。”
几个朋友一瞬间全都石化了,眼神僵硬地在夏弘威身上停驻了好久,才缓缓挪移到了俞铭的脸上。
“就是……你的那位?”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份关系,但俞铭承认起来还是不太自在。
可他的这几个朋友就不这样想了,有他妈什么不自在的?老子如果有这种对象,管他是男是女,早就昭告天下了好吗?
“哪个,你们还没吃饭吧?”一个朋友开口打破了这种尴尬。
俞铭点点头,又问夏弘威:“你饿么?”
“我还好。”夏弘威说。
几个朋友听罢又交头接耳起来。
“声影居然也这么好听。”
“是啊,看着挺冷的,和俞铭说起话来特别温柔。”
“艾玛……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后来,一群人围在一桌吃饭,期间交流甚少,但谁也没觉得时间难捱。因为所有人都在偷瞄夏弘威,忙着观察夏弘威和俞铭的互动。
夏弘威也很少说话,不问几乎不主动开口聊天。而且别人说话的时候,他也很少参与互动。只有当话题涉及到俞铭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会聚焦到那个人脸上。久而久之,大家都摸准了夏弘威的脾气,聊天内容全围绕俞铭展开。
“俞铭上课总是偷偷睡觉,我们班同学都叫他睡神。”
“比人听音乐都是安神的,俞铭一听音乐就坐不住,所以我们每次想整他就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放音乐。“
“俞铭没有和我们提过北京的朋友,唯独提过你。说你手工艺恨厉害,还用木头雕了个手把件送他。”
“……”
夏弘威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点儿兴致之火,就被最后一句话给扑灭了。
空气迅速冻结成冰。
拍马屁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没拍对地方,急忙住嘴,闷头扒饭。
夏弘威起身:“你们先吃,我去抽根烟。”说罢转身进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俞铭也跟了进去。
“饭菜不合胃口啊?”
夏弘威背对着俞铭抽烟,听到这话,立刻掐灭烟头,转身将俞铭推搡到墙角,眉宇间尽是凶悍之色。
“提他都不提我?恩?”
俞铭淡淡回道:“这点儿小醋你都吃?”
夏弘威听到这话更气了,直接把手伸进俞铭裤子里,惩罚性的在他屁股最软的那块肉上狠狠掐攥了一把。
“以后你再惦记他,我把你嚼了。”
俞铭吃痛,恼恨地在夏弘威肚子上打了一拳。
夏弘威拽住他欲撤离的手,戏谑道:“小拳头还挺硬。”
“松手。”俞铭说。
夏弘威偏偏拽着。
“我得回去吃饭了。”
“我也回去吃饭,拉着你不是正好么?”
俞铭一副接受无能的表情:“那么多人看着呢?”
“看着又怎么了?你不是早就挑明了么?”
“可……”
夏弘威不等俞铭说完,直接强行拉着他走了出去。
包厢内先是一阵死寂,接着便发出一阵起哄声。
夏弘威终于当众露出第一个笑容。
不过,回到家之后的处境就没那么乐观了。
俞铭还未给父母介绍,二老的脸色就凝重下来。结果真如夏弘威所说,其实二老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一直憋着而已。
整整一个下午,俞铭的父亲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像丝毫没有见到自己儿子的喜悦。而俞铭的母亲也一直唉声叹气,整个家中的气氛压抑的吓人。
晚上,俞铭瞧俞父的房门。
“爸,该吃饭了。”
俞父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你们吃吧,我不饿了。”
俞铭没有勉强他。
俞母刚吃了一口饭,也一声叹息,撂下筷子去了客厅。
整个餐厅就剩下俞铭和夏弘威两个人,还有满满的一桌未动的菜肴。这些都是俞母禽兽做的,即使儿子带了一个致命的打击给她,她也没忘备上他最爱吃的几道菜。
俞铭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倒宁愿父母打他骂他,也不愿意看着二老这样默默的隐忍伤心道。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每次自己采取冷暴力的时候,夏弘威是什么滋味了。
临睡前,俞母才开口朝夏弘威说了第一句话。
“你的房间,我已经为你订好了。”
俞铭试探地和俞母商量:“妈,家里这么多房间,就别让他住酒店了吧?”
俞母没说什么。
半个小时后,俞铭看到母亲穿戴整齐地从卧室走出来,像是要出门的架势。
“妈,您这么晚了还去哪儿?”
俞母没说话。
俞铭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俞母。
“妈,您要出去住?”
俞母虽然没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默认。
俞铭一瞬间心如刀割。
“妈,您就这么容不下他么?”
俞母还未开口,俞父便从房间推门而出,替她还了这一句。
“不是容不下,是根本见不得。”
俞铭僵愣在那儿一句话说不出来。
夏弘威大小活在别人的讨好和追捧中,那受过这种羞辱,当即抬腿要走人。
“你不能走!”俞铭突然拽住了他。
俞铭的父母大抵也没想过儿子会这么做,他们所想的是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俞铭和夏弘威一起出去住,没想到俞铭居然会忤逆到这个份上。
“你今天晚上必须者在这,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的男人,你必须留在这儿!”俞铭响当当的口吻。
不要说俞铭的父母了,连夏弘威都没料到俞铭会说出这种话。
俞父一句话没再多说,只是看了俞铭一眼。但是这一眼的杀伤力,足以让俞铭刻骨铭心一辈子。
知道俞父和俞母并肩走出家门,俞铭的脚也没移动分毫。
不过没了叹息声的家里,依旧处处透着一股悲凉的味道。
俞铭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我爸妈腿脚不好吹不得夜风……”
夏弘威火大:“刚才态度那么硬,现在又说这种话,是故意让我听的么?是怪我让你这个儿子难做了?还是怪我非要回家看你父母的脸色?你要不愿意,你就别这么干,没人强迫你,我也用不着你证明什么……”
夏弘威嚷嚷了半天俞铭也没反应,再扭头一一瞧,瞬间僵愣在原地。
俞铭的脸上满是泪水。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夏弘威的面哭。
夏弘威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把勾起俞铭的脖子揽入怀中。
“铭儿,别哭了,我说的都是气话,我就是心疼你,怕你难受……别哭了,听见没?明天我就去找你爸妈,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把他们接回来……”
渐渐地,俞铭停止了哭泣。
夏弘威见他情绪好了一点儿,又开始逗弄他:“平时死倔死掘的,今天还舍得对我哭了?”
俞铭冷着脸不理他。
夏弘威哑然失笑,又安抚性的派则俞铭的后背,说:“睡觉吧。”
也不知道是夏弘威拍打的节奏刚合俞铭的意,还是一路上太过奔波劳累,俞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夏弘威却在他睡着之后下了床,悄悄出了房间。
不出所料,俞铭的父母根本没有出去住,而是就坐在楼下的长椅上喝着夜风。
果然什么样的爹妈养出什么样的儿子,这股倔劲儿还真是拜二老所赐。
夏弘威走到他们身边站定。
二老看都没看他一眼。
夏弘威也一句没动,他知道对付这种人说再多都没有用。所以直接弓下身,将俞母驼到背上便走。
“唉?你这是干什么?”
夏弘威没回到,直接将俞母背回了加重,转而又去楼下,用同样的霸道方式将俞父也“押送”回了家中。
接着,更让俞母想不到的是,夏弘威打来一盆热水,不容分说地脱去俞母的裤子,将她的脚按了进去。
虽然方式粗莽唐突,但是对于俞母这种被寒风吹僵了的老寒腿来说,被热水这样一浸润当真是极舒服的。
夏弘威还亲手搓了起来。
俞母赶忙阻拦:“我自己来就行了。”
但是夏弘威又把她的手打了回去,自顾自地帮俞母揉搓起来。
俞母不光脚被烫红了,连带着脸都红了。虽说是长辈但也男女有别,况且还是个不认识的人,尤其这个人还长得……这么帅,能自在么?
其实这么多年来,俞母已经对夏弘威很是了解。知道他出身名门,家财万贯,但是她怎么都没料到,夏弘威的外在条件竟也如此出众。
在见到他之前,俞母对这段感情的定义就是权色交易,他觉得夏弘威无非就是看中了自家儿子的色相。
然而见到之后,这种想法彻底颠覆了。
之前她是想不通儿子为什么会屈服于权势和金钱选择这个人在一起?现在她更不明白的是夏弘威怎么会选择自己的儿子?
但是夏弘威并没有给俞母这个询问的机会,便转而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第二天,俞铭醒来看到二老都在客厅,顿时眼睛一亮。
“我爸妈怎么都回来了?”
夏弘威这才从床上坐起来,衣服慵懒的口吻说:“谁知道?估计是自己想通了呗,总不能让一个外人霸占着房子。”
虽然夏弘威这么解释,但俞铭还是难掩感动之色。自觉得是父母迁就他,编就昨晚的强硬态度去和二老道歉了。
有了一宿的心情平复,加之夏弘威的照顾和儿子的致歉,二老的情绪果断较前一天强了不少。
其后的几天,夏弘威一直用这样的方式对俞铭的父母施行感情绑架,让二老被迫享受
着夏父夏母都没享受过的待遇。而且都是背地里进行,从未让俞铭知道。俞铭总以为父母态度渐变是体谅儿子的表现,对父母也越发孝顺。弄得俞铭父母急不得恼不得,最后实在绷不住了便和夏弘威摊牌了。
“从我儿子入圈开始,我们就没有求过他能走一条循规蹈矩的路。但他至少要有一段顺遂的感情,有一个安慰的人生。日后我们二老走了,心里也能踏实啊。”
夏弘威说:“他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顺遂,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有安稳的人生。”
“你怎么就能保证?”俞父语气不善。
夏弘威语气更不善:“因为他和别人在一起肯定不能顺遂安慰。”
俞父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俞母还算淡定,有对夏弘威说:“你现在敢说这种话是因为你年轻,你有冲动的资本。等日后这段感情淡了,你们没有任何保障,还要承受着各种压力,到时候还能这样信誓旦旦地保证么?”
夏弘威说:“真到了那一天,你会是你儿子先离开我,而不是我先离开他。”
“怎么……”
夏弘威直言不讳地说:“您儿子稍微开点窍就会选择我,但是我若是还有一丁点儿退路,就不会选择他。”
这话虽然说得狂妄自大,但却让俞铭父母没有任何反驳之力。确实,以夏弘威的条件,达官显贵家的女子随便挑,没一个不乐意的。他选择俞铭的难度,要比俞铭选择他的难度大得多。
若不是真爱,他也不会这么多年屈尊纡贵,委曲求全。
“所以,你让他离开还有一线生机,让我离开他,没可能。”
“让我离开他也没可能。”
夏弘威的话刚说到一半,俞铭就闯进来接了下句。
俞父气得差点儿吐血:“我看你们这次是存心折我们老两口的寿来了。”
俞铭满含惭愧的口吻说:“爸,您最了解我了,您知道我是那种认准了一条路就会走到死的人。我的挣扎和犹豫,在我选择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俞父想说什麽没说出来。
“那你的父母呢?你有想过你们父母么?”俞母又问夏弘威。“即使我们拿你没辙,你的父母又怎么可能妥协?”
“他们已经妥协了。”夏弘威说。
俞母和俞父相视一眼,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在他们眼里,名门望族的夏家应该更不能接受这种关系。
“所以,我连他们都摆平了,摆平你们自然不在话下。尽然早晚都是一个妥协,何不现在就和和气气的?”夏弘威说。
“你……”
俞铭又说:“爸、妈,我知道你们担心的是什麽。我在这个圈子这么多年,早就不知道尊严为何物了。我循规蹈矩的时候,就没有流言蜚语了吗?我本本分分的时候,他们就没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吗?我爲什麽要为别人而活?”
俞父俞母全都沉默了。
儿子入圈这么多年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弘威突然开口。
“我可以陪他过来和你们一起生活。”
此言一出,不要说俞铭的父母,连俞铭本人都愣住了。
来上海?这是入赘还是下嫁?
不管是什麽,儿女常伴身侧对于老人而言已是极大的诱惑,尤其是对于自入圈来见到儿子次数屈指可数的俞父俞母。
“喂,你社么意思?来这边我的工作怎么办?”俞铭小声问夏弘威。
夏弘威想也不想便回道:“辞了。”
“辞了?说的容易,我现在的事业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上进?”
俞铭语塞:“我一直……”
“你是舍不得韩东吧?”夏弘威打断他。
俞铭一脸黑线:“都啥时候了你还扯这档子事?”
“……”
“行了。”俞母也打断他们,“我们还没同意呢。”
尽管如此,看得出俞母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动摇。毕竟儿子回家的这几天,是俞父俞母这些年最满足的日子了。况且有儿子在身边,他们对这份感情的顾虑也会少一些,总比每天各种猜疑和提心吊胆要强。
说得直白一点,几遍俞父俞母不同意,强制拆散了他们。日后回到北京再勾搭到一起,也是二老奈何不了的事。
总归这份坦诚,和夏弘威对俞铭的真心,是二老看在眼里的。
晚上睡觉前,俞铭朝夏弘威问:“你说我父母会同意吗?”
“肯定同意。”
“爲什麽?”
夏弘威在俞铭脸颊上拧了一下:“有这个大宝贝儿在身边,谁不乐意?”
俞铭冷眼以对“也不知道那个人说选择我比我选择他难多了,什麽意思?看不起我怎么着?”
夏弘威哈哈大笑,一把将小面摊搂入怀中:“我是太看得起你了好么?”
俞铭哼了一声,虽然脸上不服,但心里还是很满足的。尤其夏弘威的那句愿意爲了俞铭来上海,让他很是触动。
“嘿,咱几天没睡在一起了?”俞铭问。
夏弘威故意装傻:“咱不是天天睡在一起么?”
很快,俞铭的舌头滑行到了×林深处,逼近那块禁地。
这件事俞铭為夏弘威做过无数次,但是主动且心甘情愿的,这是第一次。
俞铭将那根拎起,入口前还瞄了夏弘威一眼,确定他眼罩还在,才放心地伸出舌头,自根部蜿蜒直上。
夏弘威瞬间发出难耐的粗喘。
俞铭像是受了鼓励般,舌头停留在顶端,在中央的沟壑处扫荡一圈,爽得夏弘威那话儿暴胀。
“宝贝儿,吃两口。”夏弘威说。
俞铭将硕大的硬物吞入口中,以前一直觉得这个过程自己没有任何享受可言。但是现在感受它在嘴里慢慢膨胀、硬挺,想像著它翻云覆雨时的威架势,自己竟有种血脉賁张的感觉。
而此时,夏弘威已经撬开了眼罩,纵情欣赏著俞铭心甘情愿地取悦自己。
脸俞铭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出格,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这一切已经被夏弘威收录进了手机。
“唉!你干什麼呢?”俞铭急忙去夺手机。
    夏弘威手一躲俞銘便撲了個空。“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次口爆,我怎么能不好好珍藏?”
“你给我删了。”俞铭着急。
夏弘威却翻身将俞铭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两条腿朝胸口按去,一般人压倒胸前也就差不多了,但是以俞铭的柔韧性,膝盖压到床单、屁股压到眼前毫不费劲。
于是,真真是在俞铭的眼皮底下,夏弘威伸出舌头在沟壑中心肆虐。
“啊······”
强有力的视觉刺激加上极致的肉体欢愉逼得俞铭剧烈呻吟,薅扯着夏弘威的头发挣扎求饶。
“受不了?”夏弘威问。
俞铭点点头。
夏弘威刚要给俞铭扩张,俞铭就把他推开了:“不麻烦你,我自己来。”
“哟,今天怎么这么爷们儿?”
“滚!”
俞铭话虽然说得硬气,但还是把夏弘威的眼罩上了。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偷看,结果手刚伸到后面,夏弘威就把眼罩扯了下来。
“你给我戴上!”俞铭扑过去再度给夏弘威遮上。
结果刚要下手,夏弘威又给扯了下来。
俞铭一气之下要不扩张直接坐下去,虽然夏弘威比他还急,但还是阻止了。
“别介,疼。”
最后还是夏弘威亲自动的手。
“我记得以前你经常不扩张就直接上。”俞铭突然提起。
夏弘威心里微微一颤,但仍然嘴硬地说:“我有么?”
“哼······”俞铭别过脸。
夏弘威又把他的脸转过来强吻了上去,换做以前早就提枪上阵了,现在还在耳旁柔情厮磨:“是我操你还是你自己动?”
俞铭说:“我自己。”
夏弘威躺下来,享受这几百年都碰不上的待遇。
俞铭慢慢地坐了上去,虽然经过充分扩张,但是完全纳入这种庞然大物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唔······”
换过来之后,俞铭开始晃动自己的腰身。
一开始主要以疼胀为主,俞铭还能勉强稳住情绪。后来酥痒感渐渐来袭,俞铭越发把持不住,终于再一次摩擦中蹭到了那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爽么?”夏弘威问。
自打在电话里听到俞铭说“和他做就从来没爽过”之后,夏弘威每次干这事都要问。
“舒服······”俞铭哼道。
“舒服就动快点儿。”夏弘威说。
俞铭这么多年的舞蹈底子,人虽单薄但是腰力很强,扭动起来特别带感。尤其是那张面瘫脸,露出与平日大相径庭的淫荡表情,有种勾魂摄魄的反差萌。
“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幅模样曝光到网上,是不是再也没有人会质疑你的演技了?”夏弘威果然又摆弄起手机。
“别拍了······”俞铭哀求。
夏弘威不听。
俞铭一气之下转过了过去,背朝着夏弘威动。
结果夏弘威勾住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放倒在自己怀中,后背贴着自己的胸口。两只手将俞铭的腿分压两侧,劈成一字,深埋其中的大鸟开始暴动,狠狠朝上面顶撞而去。
“啊啊啊······”
俞铭自食其力终究比不上夏弘威的力道,快感似连环炮一般在身体各种流窜,爽得他大声哭叫,挺得笔直的分身在手机镜头的窥视下喷发出淫荡的白灼。
“瞧瞧······”夏弘威自然免不了要和俞铭分享一下。
俞铭一把打掉手机:“滚。”
夏弘威狠狠在其脆弱之点上顶了一下:“你骂我是不是?”
俞铭呜咽一声,紧咬着牙关。
“还骂不骂我了?嗯?还骂不骂了······”夏弘威一边问着一边粗暴地律动起来。
“不了······不了······啊啊啊······别那么大劲儿······”
“为什么不让使劲?你那很敏感是不是?最怕捅是不是?”夏弘威越是这么问越重重地往那点上撞击。
俞铭的意志瞬间被攻陷,一边剧烈呻吟一边开启小电臀模式迎合夏弘威。夏弘威最受不了俞铭这个,一瞬间如野兽附身,掐住俞铭的腰身狂操起来。
“呃······呃······”
两个拥抱的身躯一起颤抖,呻吟伴随着闷吼交叠出性感又甜蜜的音符······
这一晚不知做了多少次,其中有两次还是俞铭主动要求的。他的身体被夏弘威调教得分外敏感,以前一睡起来就像猪似的,打都打不醒。现在夏弘威的手一伸过去,很快他就会自己贴上来。
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天都亮了,释放后的夏弘威趴在俞铭身上粗声喘息,意犹未尽地说着粗鲁有甜蜜的床底私语。
“嘘······”俞铭一脸警戒。“我爸妈起床了,我听见脚步声了。”
正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敲门声竟然想起来了。
“起来吃早饭了。”俞父的声音。
这是自夏弘威来这之后,二老第一次敲门正视他们的存在。
俞铭惊讶地看了夏弘威一眼,夏弘威眉眼间净是笑意,俞铭看着看着也笑了,逮住夏弘威的脸亲了一口又钻回被窝。
“你先起我在眯一会儿。”
夏弘威觉得他人生的春天在这个小家再次来临了。
······


三 新番之YY篇
自打韩东凭借《锋芒》大火之后,王中鼎就对他的外出活动慎之又慎,基本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但也会有特殊情况,比如今天王母突发疾病,王中鼎紧急赶往医院,临走前只能把看护韩东的事交代给俞铭。
“务必要加派几个厉害的保镖在他身边,我怕有人趁机钻空子。”
俞铭发愁:“问题是找不到那么现成的啊,临时雇的那些都是水货,撑撑场面还行,真出了紧急情况根本应对不了。”
王中鼎双眉紧皱。
“要不这样吧?我和夏弘威说说,让他把夏耀相好的找来,那位一出面,任何保镖都不用再找了,他一个人就够了。”
王中鼎想起韩东对袁大鸟的“膜拜”,顿时甩出冷硬的三个字——用不着。
俞铭不死心的劝:“王总,您得为韩东安全着想啊!再说了,人家要而是有头有脸有主儿的人,咱想请还未必请得动呢。”
王中鼎又想了想,让韩东动点儿歪心眼,总比让他落入蔡鹏,元泽之辈的手里要好,于是硬着头皮应了。
京城第一保镖头子果然不是盖的,袁纵往韩东身边一站,五米之内无人敢近身。
为了打破这肃杀的气氛,韩东决定主动和袁纵搭讪,结果脑子一抽,开口就是:“夏警官可真白哈。”
下一秒就被袁纵提了起来,虎目散发出熊熊之光:“你说什么?”
韩东突然想起自己去病房探望夏耀,夏耀赤身裸体的场景,急忙握手求饶:“别别别,你误会了,我是说他脸白,没说别处······”
袁纵这才把他放了下来。
韩东老实了一会儿,又欠抽般地调侃道:“你说夏警官哈,看着那么正派的一个人,当初怎么想起裸聊了呢?嘿嘿嘿嘿······”
又被袁纵一把提了起来。
韩东再次蹬腿儿求饶:“就是个玩笑,玩笑而已。再说了,我是请你来当保镖的,你咋还动起手来了呢?”
袁纵一把将韩东甩回原地,哼道:“我动完手,省得别人再惦记。”
韩东哈哈大笑:“你不是挺有幽默感的么?”
袁纵没再说什么。
韩东不由地感慨:“你可真护犊子,连说一句都不让。要是换做别人在王中鼎面前挤
兑我,他别说管了,不和别人一起骂我就不错了。”
袁纵直言道:“那是他实诚。”
韩东瞬间黑脸:“靠,你啥意思?”
袁纵又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我质问你呢,你提我干啥?”韩东嚷嚷。
袁纵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想提。”
韩东咬牙切齿,妈的,提我就跟提一只鸟似的,这么强悍的武力值,夏警官的床上日子得多带劲?太他妈招人嫉妒了!正想着,突然自上而下扫到袁纵衣兜里的零食,狗爪子嗖地一下伸了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了出来,并配之以得逞的大笑。
“哈哈哈哈……正好饿了,这是啥?”
袁纵说:“牛鞭片。”
韩东顿时露出邪恶的笑容:“不愧是好男人啊,出门在外都不忘壮阳,不过……”又往袁纵胯下偷瞄了一眼,“像你这样的,应该用不着吧?”
沈初花看到小梁偷偷拿小本写着什么,忍不住问:“你干嘛呢?”
“王总事先交代了,韩东每往袁纵裤裆那儿扫一眼,我就要记录一次。包括斜视角度和停留时间长度等等。”
沈初花:“……”
韩东刚把牛鞭片放进嘴里,就如中了毒般脸色骤变,揪住袁纵的衣领嘶声咆哮:“太尼玛好吃了,从哪买的?从哪买的?”
袁纵淡淡回道:“自己做的。”
韩东吃完之后还在那种香味中沉醉不能自拔,再说话的口吻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
“袁哥,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说实话,我听说你因为我没了脚趾头,心里一直难安,但我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补偿你。钱吧?你又不缺,磕头认罪吧?你又不稀罕。唯独剩下一个以身相许吧,你又不要我,真是让我……”
“谁说我不要你?”袁纵故意打断。
韩东尴尬地笑着:“开啥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以你现在的风姿和身价,应该没人不想要吧?”
韩东一边沾沾自喜一边假装悲天悯人:“我不能干出这种事,这样对夏警官来说太不公平了,他会伤心死的……”
“没关系,换一下不就好了。”袁纵说。
韩东愣了愣:“换一下?”
“你跟我,让妖儿跟你们家那位不就行了?”
韩东那点儿自喜瞬间被狗吃了,他很断定袁纵不会要他,但他不能断定王中鼎会不会要夏耀啊……
“那个什么……你这样对夏警官太不公平了,万一王中鼎不肯撒手让我呢?万一王中鼎也嫌弃他呢,万一……”
韩东话还没说完,袁纵就把手机拿起来了。
“你要干啥?”韩东急忙去拦。
袁纵说:“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别啊——”韩东赶紧把手机抢了过来,见袁纵颇有意味的目光打量着他,急忙给自己找台阶下,“是这样,我突然想起来,夏警官对我也有恩啊,我不能恩将仇报啊!”
袁纵但笑不语。
韩东松了口气,又说:“咱接着刚才的话,以身相许什么的也行不通,那就只能用真情回报了。我决定日后多去探望夏警官,多去探望他的父母,用关心来弥补我造下的孽。这样吧,今天拍卖会一结束我就登门拜访。”
晚上,夏耀刚回到家,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打开门瞧见韩东,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袁纵还没解释,夏母就从房间里冲出来,激动不已地拉着韩东的手说:“总算来了,我还以为袁纵是骗我的……我太喜欢你演的电影了。”
原来是为了讨丈母娘开心……夏耀扶额:“我妈真是越来越没救了!诶?你是用什么计谋把他引来的?要知道现在想请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袁纵哼了一声:“还用得着计谋?一看就是隔吃货。”
王中鼎从医院出来,急匆匆赶到片场,结果看到保镖们都在,唯独他心心念念的酷东东没了踪影。
“人呢?”问小梁。
小梁说:“跟他的恩人回家了。”
“回家了?”王中鼎脸色骤变。
小梁点点头:“报恩去了。”
王中鼎诧异,就算是报恩,也不至于这么急吧?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去了。于是便和小梁了解了一下情况,还查看了他的记录,脸色越发阴暗。
“对了,他还吃了袁纵衣兜里的牛鞭片。”小梁突然想起来。
王中鼎皱眉:“牛鞭片?”
“对。袁纵兜里揣了包牛鞭片,薅起韩东的时候一不小心让韩东瞧见了,然后……”
王中鼎脸色铁青,五大三粗的硬汉揣包零食也就算了,居然还把韩东提起来,这不是明摆着拐人么?
“那你们还让他去?”王中鼎怒斥。
小梁弱弱地说:“可是他求我们的时候声泪俱下,说对方因为救他没了脚趾头,此番前去就是为了给人家磕头认错。怕你会心疼,怕你不忍见他低声下气的模样,才让我们不告诉你……”
王中鼎脸色变了变,二话没说,驾车就往夏耀家里开去。
听到门铃声,夏母起身:“我去开门。”
王中鼎刚一进门,就听到韩东嘹亮的叫好声。
“香,太香了,简直绝了,受不了了,你是我男神……你……呃,你咋来了?”惶恐地扔下筷子。
王中鼎先是朝其他人一笑,然后阴着脸将韩东从座位上拽起来,狠狠朝门口拖去。
“嘿,你这是要干嘛啊?”
“不干嘛,你不是饿么?回去喂饱你。”
“……”
后记
首先,肯定会有一部分读者不理解小册子为什么是繁体版,关于这点我在微博上有所解释,好奇的堵着可以去了解一番。
其次,“新番至YY篇”原没打算入小册子,但考虑到一部分读者没有关注我的微博,看不到有些可惜,于是就放进来了。
所以,借此机会向你们介绍下,我的新浪微博名是“作者柴鸡蛋”,偶尔会心血来潮发布一些小段子。日后新文连载,若有不适合在网站上发布的内容,也会张贴在微博里,还是希望你们多多关注下。
另外,有很多读者问我新文的计划,在这里还真说不上来。大概是《锋芒》的连载过程不太顺畅,即便是这本小册子也写得磕磕绊绊,期间三位亲人入院,完工得很艰难,因此需要比较长的调整期。
 
最后给大家拜个早年,预祝大家在羊年大吉大利,一帆风顺。
——爱你们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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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好看!
人家玛丽苏,杰克苏,这篇文章的小受是只二逼苏!这篇情节非常丰富有趣,就连编出来的两篇鬼片都读到我汗毛直立。韩东的梦游和算命技能如开了金手指一般,在他的感情发展以及演艺事业中站了重要的位置。真是又二又萌又欢脱的小受。攻是冷酷总裁遇到思维广欢乐多的二逼受后变成了护妻忠犬攻。

真的很好看!
三观早已随风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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