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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都说了不是做兄弟 BY 蜷云 (点击:568次)

都说了不是做兄弟 BY 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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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不是做兄弟 BY 蜷云

安顺祺萎靡地拖着书包走出校门,刚刚考完一场大考,加上昨晚紧张考试没有睡好,现在的他感觉格外地累,尚未发育开的瘦弱身子有些发抖,仿佛连投射在身上的阳光都不堪重负。
这才是初二的第一个学期,到了初三他是不是会更惨?安顺祺苦着脸,稍微抬起头看看路边的树荫处,不意外地发现一个长发飘飘,身材火辣的美丽女郎正站在一部女装摩托车旁笑颜如花地看着自己,完全不理会周围其他人惊艳的眼神对着他招手。
安顺祺走快两步,来到美女面前,惨兮兮地喊了一声:“二姐……”
安芸摸摸弟弟的头以示安慰,然后接过安顺祺的书包将它放到车子后的小置物箱中,才道:“怎么啦,没考好?”
“不是,好累。”安顺祺待安芸发动好车子后才坐了上去。
“那我们快点回去,大姐今天做了好多你喜欢的菜。”安芸扭动油门,车子平稳地划了出去。
“嗯。”安顺祺把脸靠在安芸的背上,看着路边的风景,却不经意地发现离校门口不远的一个街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一个身材修长高大的男孩正慵懒地斜倚在拉开的车门边,手指间夹着一根烟,脸上是百无聊赖的表情,这个男孩的身上穿着的是印有本校校徽的白衬衫黑西裤。
安顺祺皱皱眉,对身兼班长的好学生如他来说,这个男生抽烟是严重违反了校规的行为。
仿佛感应到安顺祺的视线,那个男生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慵懒的表情没有变,只是眼神有些凌厉,给人无形的压力。
毫无防备的安顺祺有些吓到,赶紧转开了视线,有些心虚地瞄向别处。
直到安顺祺回到了家,他眼前还恍惚能看到那双漆黑的凌厉的眼睛。
“小祺,吃饭呢你发什么呆!”大姐安琳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放到安顺祺碗里。
“没有没有。”安顺祺回过神,赶紧扒了两口饭。
这,就是安顺祺和谢长天的初见。
下课铃响,待老师一迈出教室门,班里就开始“哄”地一声热闹起来。
一些同学陆陆续续离开座位,或站在教室外走廊上聊天打闹,或三三两两结伴去洗手间。
初二八班也如以往一般热闹着。
值日生站在讲台上漫天粉尘中擦着黑板,而教室的某个角落,安顺祺同学的座位周围照样围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女生,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同人女。
“小祺祺,哦呵呵呵~~~”一女生掐着兰花指做妖婆状,安顺祺顿时觉得背脊的寒毛噌地立正,“你说你咋就长得这么水嫩捏?”说完不顾安顺祺的闪躲掐了一把他的脸蛋。
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哇,眼睛还这么水汪汪!”“看看,粉嫩嫩的樱桃小口……”一番上下其手,“哇,骨架细瘦,窄臀细腰啊!”“嗯,标准万年受,鉴定完毕。”
……………………
沉默,沉默……不在沉默的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你们给我住手!!”安顺祺左闪右躲,开始反抗,无奈一好男敌不过众恶女,继续被吃小豆腐。
正陷入拉锯战中,只听旁边有一清冷略带沙哑的男声沉稳响起:“班长,张老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救星!安顺祺感激地抬头看向立在众女圈外的团支书欧阳奕,欧阳奕一贯地面色冷淡,不过在眼睛对上安顺祺的时候,安顺祺能发现隐藏在他眼底的一丝笑意。
“啊,小攻来了,小攻来了!”众女悄声叽叽喳喳。
相较于安顺祺还尚未开始发育的瘦弱,欧阳奕已经抽高,一米七几,比安顺祺高一个半头,因为经常打球的关系,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肩背宽阔,细腰长腿,再加上英俊的外貌和冷淡的气质,走在校园里很是惹路过的女生脸红心跳。
无视班里那帮同人女,欧阳奕对安顺祺挑挑眉,示意他跟他一起走。
安顺祺连忙站起来,冲出包围圈,跟着欧阳奕向年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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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黑道版本的安顺祺和谢长天
安顺祺拉着他的妹妹安琳小小的颤抖的手,努力将身体缩在黑巷墙边的一个废旧油桶的后面,呼呼地喘着气,胸口因为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刺痛得难受,身上的伤口痛得让他眼前发暗,如果不是身旁的安琳和自己强烈的求生意志,他恐怕早已情愿永远深深地昏迷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哥……哥哥,”8岁的安琳惊恐地睁大眼睛,颤抖地小声叫着自己的哥哥,“他们会追过来吗?……他们……他们会把我们抓回去吗?”
安顺祺转回身,轻轻将安琳小小的身体拥在自己单薄的怀里,轻声安慰道:“小琳,乖,没事的,有哥哥在呢,哥哥保护你。”虽然他自己的声音也带着克制不住的颤栗。
“呜……哥哥……我怕……”安琳轻轻地抽噎起来,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有些脏污的小脸上冲出几道痕迹。
安顺祺轻声地安慰着,用手指揩去安琳脸上的泪珠,爱怜地看着那张梨花带泪的粉嫩小脸,柔声道:“小琳乖,别哭,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
哥哥总是在她哭的时候这样安慰她,不过这句话倒是很有效就是了,只见安琳连忙伸出手自己擦干了眼泪,哽咽着道:“真……真的?那我不哭了……”
安顺祺疼爱地揉揉安琳的头发。
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伴着几句凶狠粗鲁的喊声:“妈的,让那两小的跑了!给我搜!”
两兄妹连忙惊恐地缩成一团,安琳更是颤抖地牙齿也咯咯地响,用力往安顺祺的怀里缩去。
一步,两步,……一个满脸凶神恶煞的魁梧大汉慢慢接近两兄妹藏身的废旧油桶。
安顺祺紧张地拽紧了安琳的手,不时向后看看远处更深更黑暗的巷子深处,终于,他决定再赌一次,只要他们能冲出这条黑巷,他们就会相对安全得多……
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他猛地拉起安琳站起身,推翻油桶让它滚向那个大汉挡住他的去路,然后拉着安琳奋力向前跑去。
“他们在那里!”
“快抓住他们!别让那小崽子跑了!”
很快,身后就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快跑,快跑!安顺祺用力压制住头脑的眩晕和胸口火辣辣的疼痛,带着安琳努力向前跑。
“妈的,臭小子,给你点教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阴鹜的大汉停下脚步,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
“砰!”一声枪响沉闷地回荡在黑暗的巷子中。
“啊……”安琳扑倒在地上,绊住了安顺祺。
安顺祺转回头,看到的是安琳满脸的血。怒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琳儿!琳儿!”
“哼,小子,看你还跑!”刀疤大汉阴狠地笑着走上前来,一群大汉也慢慢围了过来。
安琳脸色惨白地躺在他的怀里,像是已经没有了呼吸,再也不会扑闪着又长又卷翘的睫毛,睁着圆亮的大眼,笑得甜甜地叫他哥哥。安顺祺拥紧那个小小的身子,感觉到手上又黏腻又热烫的血液。
“你们……”安顺祺慢慢抬起头,血红的眼里是满满的仇恨和怒火,他大叫一声,猛地冲到刀疤大汉面前,挥拳就打。
刀疤大汉巍然不动,冷冷地笑着,他身旁一个矮个子的满脸猥琐的麻子脸弯腰用力一挥手上的木棒,安顺祺只觉得小腿一阵剧痛,就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麻子脸蹲在安顺祺面前,用力拍了拍地上少年那张漂亮此刻却满是血污的脸,拧笑道:“小子,这么漂亮,乖乖地在酒吧伺候几位老板多好,何苦跑出来受这个罪,啊?嘿嘿……”说完,站起身,又狠狠地往安顺祺的腹部踢了一脚。
闷哼一声,捂住剧痛的腹部,安顺祺两眼一阵发黑,冷汗簌簌地从额头和脊背滑落而下,在地上缩成一团,身上的其他的伤口也迸裂了,血水染红了他身上破碎的衣服,后背露出了修长颈项和匀称优美的线条,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和凌虐的伤痕。
这样一幅情景,让围在周围的几个大汉的眼睛顿时血红起来,像看到了血肉的饿狼,慢慢围了过来。
就在他们决定吞噬这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诱人食物的时候,黑巷中忽然传来轻轻的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后两盏明亮的车灯照亮了这个血腥的角落,所有人都半遮着眼睛看了过去,安顺祺也挣扎着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看向那两束强烈的光线。
只见一辆黑色宾利静静地卧在黑巷的一端,光线的关系无法看见车里的人,却只看见车头闪亮的银色隼鹰翅膀标志。
“妈的,是谁……”一个大汉就要挥起木棒走上前去,却被刀疤脸一把拉住。
刀疤脸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车牌,脸色一变,不由分说,低声喊道:“走!”说着就先带头有些仓惶地往回走了,几个比较有眼色的的喽罗也都纷纷变了脸色,于是拉了同伙,四散而去。
安顺祺艰难地撑起身体,那明亮而刺眼的车灯逼迫他眯起了眼睛,渐渐地,大量失血引起的眩晕和身体寒冷让他再也无法思索一切,终于,眼前彻底地一黑,他无力地倒下,深深地陷入了黑沉的昏迷……
一年后。
黑色房车缓缓滑过这个高级别墅区的林荫道,进入了暗金色的雕花铜大门,平稳地穿过雅致的花园和漂亮的喷泉,在一栋白色的两层洋房前停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身穿某高中校服的安顺祺拎着书包从车上下来,阳光照在他白皙漂亮的脸上,一双漆黑沉静的眼睛似黑色璀璨的琉璃。
他来了。安顺祺静静地看了一眼停在车库边的黑色宾利,那银色的隼鹰翅膀标志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半个月前管家就跟说了他要过来的事情,那时安顺祺就缓缓在心里吁了口气,也是这么地想着:他终于要来了。
一年前,安顺祺原本生活平静幸福的家庭在一夜之间被击得支离破碎。那个如以往般安宁的夜晚,几个一脸凶狠的大汉持枪闯入了家里,父母被乱枪扫射死在他和妹妹的面前,而惊恐中,他和妹妹安琳则被抓入了黑巷中一个暗无天日的酒吧,受尽了那些残暴男人的凌辱和折磨,一夜之间的巨变让青涩懵懂的他不知所措,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为了替父母报仇,为了救出无辜年幼的妹妹,他忍受着一切,直到有一天,他抓住了一个机会带了妹妹逃出了那个地方。
一路追杀,最后安琳中枪,他也在那部黑色宾利前倒在了血泊中。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间别墅里,而妹妹安琳因为脑部中枪,抢救后成了植物人,被安置在了一间环境幽静的高级疗养院。
救下他们兄妹的应该就是这部宾利车的主人。他是谁,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黑巷里?为什么要救他?那些凶恶残暴的大汉为什么那么怕他?……有许多的问题一直都萦绕在脑海,只是他不会主动去问,而管家除了安排他的日常起居和转达那个人的吩咐外,也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安静地过了一年。他养好了伤,又继续开始上学,假日就去疗养院看望妹妹。生活似乎又是如以往般平静安宁,只是他的心已不再单纯懵懂。
那个人救了他们,又为他们做了最好的安排,是不可能不需要他们付出代价的。他清楚地明了这一点。
他一直支撑着自己的信念,是要寻找父母被杀害的真相,安琳还在沉睡着,也不知道是否还会在苏醒,让他再次听见她甜甜软软地呼唤“哥哥”。
他要报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走进客厅,安顺祺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沙发和酒吧,看见管家正站在楼梯口。
“安少。”管家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书包,依旧是面无表情态度恭谨地对他道,“谢先生过来了,和花先生正在书房。请你回来后到书房。”
安顺祺沉默地点了点头,踩着铺了厚厚地毯的橡木楼梯上了二楼,右拐,安静的走廊尽头是书房那扇带着纯金把手的沉重木门。
伸手正要敲,门却忽然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身材瘦削高挑的年轻男人。安顺祺抬眼,正好望进一双漂亮却轻佻的银灰色眼睛里,两人皆是微微一愣。
看了看安顺祺举起的正要敲门的手,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双眼睛的主人对他挑了挑飞扬的眉,薄薄的唇在俊美的脸上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开口道:“初次见面,我是花晋扬。”声音清朗悦耳。
GUCCI浅蓝色真丝立领衬衫、修身的白色长裤,领口微敞,黑色的长发不羁地散在身侧,花晋扬优雅地笑着向安顺祺伸出手,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得圆润而整齐。
安顺祺迟疑了一会儿,慢慢伸出手,“你好,我是安顺祺。”
花晋扬握住那指尖微凉的手,忽然俯身在安顺祺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安顺祺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而雅致的冷香。
只听花晋扬低声道:“漂亮宝贝,以后,我们就要天天在一起了哦。”说完,向安顺祺挤挤眼睛,笑着转身走了,漆黑柔顺的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小的弧度。
安顺祺看着花晋扬下了楼梯,不明白他所说的话。在书房门口站了一会儿,他再次伸手敲了敲门后,轻轻转动那冰冷的纯金把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安顺祺走进书房,听到那扇门在身后轻轻地阖上,他两手握拳,手心已经紧张得冒出了汗水。
他抬头,只看到书房那两排巨大的书柜,桃木书桌后的那张枣红色的牛皮转椅上是空荡荡的。
“刚下课?”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慵懒而磁性。
安顺祺微微一震,转头看去,只见书房一侧的大落地窗旁,背着光,站着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黑色的衬衫西裤,袖口和领口的扣子都已解开,手上拎着一杯加冰的威士忌,金褐色的液体盛在晶亮剔透的方形玻璃杯中,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谢……先生……”安顺祺感觉到那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气势,虽然他好像很闲适似的站在那里,但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逼得他周围的人都不得不放轻呼吸,不敢抬头仰视。
男人似轻笑了一声,淡然道:“过来。”
那一句“过来”似一根羽毛轻轻地飘落在心底。安顺祺慢慢地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向站在那里的男人走去。
男人低头看着那有些微微颤抖却倔强的男孩,轻轻啜了一口酒,缓缓道:“很怕我?”
“没有……”安顺祺赶紧抬起头,接触到了那双黑沉冷淡的狭长凤眸,慢慢吸了一口,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淡淡地撇开眼,男人姿态优雅地在落地窗边的那张沙发椅上坐下,手指轻轻弹了弹酒杯,发出清脆的“叮叮”两声,轻轻一笑,道:“你长得不是很像安警官。”
微微眯起眼睛,男人想起那个一脸正直刚毅的安警官安正维。没想到,他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孩子。
乍然听到提起自己的父亲,安顺祺的身体猛地一震,转头看着那慵懒冷淡的男人,激动地问道:“你认识我的父亲?!”
“有点交情罢了。”男人摇了摇酒杯,浸泡在金褐色液体中的透明冰块轻轻撞击着杯身,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没想到那个一身正气的安正威会来找他,更没有想到,安正威会来求他。
男人微微垂下眼帘,回想起安正威穿过灯光昏暗声响嘈杂站满一群凶狠之徒的地下酒吧,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镇定而坚毅的表情。在那之前,这个警界的铁金刚曾搞砸了几次他的几笔生意,两人在看不见硝烟却激烈的交手中彼此都有一丝互相欣赏。
安正威说:“谢长天,我来,求你一件事,求你,保护我的孩子……”
想起自己的父亲,安顺祺又忽然感到眼眶一阵发热,那滚烫的泪水似乎又要掉了下来,他仰起头,努力逼下眼泪,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才声音沙哑地说道:“谢谢你……”
“我不需要感激。”男人黑沉的凤眸冷淡地看着他,“没有利润的生意我不会做。”
“我……我愿意,”安顺祺努力支撑着自己看向那双凌厉冷淡的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只要……只要能让我找到事情的真相,为父母报仇,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静静地看着那双明亮倔强的漂亮眼睛,男人懒洋洋地靠向椅背,道:“明天开始晋扬带你训练。我不需要没有用的人。”
“……是的,谢先生。”安顺祺垂下眼眸,温顺地应道。
从第二天开始,安顺祺在学习普通的高中课程之余,就跟随花晋扬开始学习枪法。认识枪,学习有关枪的一切知识,了解各种枪的构造和特性,学会使用各种不同的枪,练习射击的技巧……
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安顺祺一面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本市某著名大学,双修金融和法学,另一面,他顺利从花晋扬的训练中毕业,成为了一个对枪支弹药了解深透的专家,除此以外,他还能在必要的情况下,迅速地拔枪、瞄准、射击,一击即中。
“该教给你的都已经教完了,”花晋扬赞赏地看着身侧一脸认真的男孩,“你学得很好。”
此刻,两人正站在地下室的射击场中,明亮的白炽灯光照亮了场中的每一个角落。
安顺祺微笑地看着那双银灰色的眼睛,诚挚地向花晋扬鞠了个躬,道:“花先生,谢谢你。”
花晋扬伸手轻佻地勾起安顺祺光洁细致的下巴,贴近那张漂亮的脸,低沉而诱惑地道:“宝贝,真的要谢我,就给一个吻吧。”银灰色的眼里带着几抹戏谑,在无人发现的深处,又隐藏着认真。
花晋扬总是这么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安顺祺也只是当他玩笑,并不介意,依然眨着黑亮的眼睛笑看花晋扬,眼里是澄澈的信任。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真是让人着迷……花晋扬轻轻嗤笑一声,手撑着放满各种枪支弹药的桌子边沿,撇开眼,将头靠在安顺祺的肩上,黑亮的长发似瀑布般垂落在身侧。借着这样的动作,他掩饰着自己眼里快要泄漏出来的温柔。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会有这样一种奇怪的感情……也许,是从第一次见到这个漂亮的孩子的时候,那双黑亮澄澈又安静的一双眼睛就让他禁不住想要靠近、撩拨,想看更多的表情。这样的习惯,真是要不得,就像吸食大麻,慢慢地上瘾。几乎日日陪伴在这个孩子的身侧,他自己承认,在训练中,他是一个好无情面可讲的人,甚至,偶尔还有意地刁难,但安顺祺都默默地似乎是理所当然地承受着这种辛苦,那么认真和刻苦,再累再难也是一脸的倔强和顽强,对他只有单纯的信任,让人爱怜的信任的眼神……
忽然平静的气氛有了一丝波动,花晋扬慢慢抬起头,而安顺祺则很快地从桌上抄起一把手枪,上膛,瞄准。
“啪啪”两声拍掌,射击场的门口的阴影出转出一个魁梧强壮的身影,一个下巴上有条明显伤疤的大汉站在了灯光下,他有一双冰冷沉肃的眼睛。鼓完掌,他审视一般上下打量了安顺祺一眼,微微点了点头,道:“安少,谢先生让你过一趟书房。”
见是这个大汉,安顺祺收起了手中的枪。
他又过来了。这两年,他总共过来了不过两三次,每一次来都没有逗留很久,只是和花晋扬在书房谈话,也没有特意要见自己,——虽然自己也好像是很怕见他,只是那双冷淡慵懒的狭长眼睛总似乎深刻在了脑海一般……
安顺祺放下枪,看了一眼花晋扬,对方轻轻一笑,银灰色的眼眸带着几分柔和。
“去吧。”花晋扬笑眯眯地道。
安顺祺转身走去,越过大汉,身影消失在转角。
听见脚步声走远,大汉冷冷地对花晋扬道:“怎么?黑道的笑面杀手也会动心?”
“耿烈,”慢慢收起了浪荡不羁的表情,银灰色的眼底已是一片淡漠,花晋扬淡然道,“你多心了。”
耿烈冷哼一声,粗眉一抬,“最好是。”那双冰冷沉肃的眼睛看了看花晋扬,又加了一句,“你最好不要陷进去。”语气中隐隐有一丝关切。
多年伙伴,花晋扬当然听得出来,放肆地勾起唇角,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说完,拍拍耿烈的肩膀,转身走出了射击场。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花晋扬垂眸,轻轻遮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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