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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不装B BY 约耳 (点击:4161次)

不装B BY 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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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我们不装B,我们是自然B。

第1章
陈循是个Beta,货真价实假一罚百的Beta。
作为数学从来不及格的文科生,陈循想不明白人类的三种性别为什么要弄得跟α、β、Ω这三个数学符号一样,让他每次在简历上填性别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产生心理不适,甚至以此影响他的面试发挥。
而性别分类,除了给他的工作带来阴影以外,他的生活也时常被搅乱。
陈循有个Omega的弟弟,叫陈墨。小时候两兄弟还能天真无邪地在一块而滚泥地,偷爬树,但是当陈墨进入青春期以后,父母告诉陈循,弟弟以后不能跟他一起出去玩了,特别是做剧烈运动,这对比弟弟只大了两岁的陈循来说,简直晴天霹雳,他本来就是寡言内向的性格,童年最好的玩伴就是弟弟,就这么被狠心拆散,当时两兄弟好像抱头痛哭过。
后来每个月有几天陈墨都会请假不去学校,慢慢陈循也知道了,这是因为青春期后三种性别的第二性征开始突显,这个时候除了男女,所有人都会了解到自己到底是Alpha、Beta还是Omega。
而数量最为稀少的体质也相对较弱的Omega的发情期是不固定的,在剧烈运动后可能会刺激发情期到来,所以陈墨自此只能做宅男。
陈循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弟弟一起做宅男,因为就算不爬高上低,跟弟弟待在一起也还是比跟别人玩开心。
所以寡言内向的陈循变成了更加寡言内向的宅男陈循了。
适龄青年陈循虽然已经大学毕业步入社会,但还是处男身,陈家父母倒是不着急,反正Beta是最为主流人数最庞大的人群,找对象很容易,相反,他们对陈墨的终身大事基本上是从14岁那年就开始忧心忡忡了。
比起普通平庸的陈循,陈墨虽然上学都磕磕绊绊,但功课非常好,在家里都能自修生物学博士,很是要强,虽然没有要强到学那些奇怪的Omega注射抑制剂,但也的确非常排斥父母随时准备给他介绍Alpha对象的行为。
恶性循环,陈墨越排斥,父母越担心。
总而言之,从性征突显的那天起,包括陈循在内,这个家基本上就是在围着弟弟陈墨打转,陈墨的衣食住行、陈墨的学业、陈墨的恋爱,都要特别关注,有时候在一张桌上,母亲甚至都会忘记给陈循舀汤。
陈循也差不多适应了这种自己不同程度地经常被忽视的状态,反正他也特别疼爱陈墨。
陈循毕业后去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策划,他比较随大流,互联网最热的话就做互联网,然而很快的,他就因为方案不够特别文案不够创意而被踢到综合部,开始了后勤打杂的工作。
这天陈循带了十几杯咖啡七八个蛋糕搭上公司电梯,准备拿去给业务部的同事,电梯门关闭之前,一只锃亮锃亮的皮鞋尖伸了进来,挡开了感应门。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陈循只瞥了一眼,就低下头检查自己手上的东西有没有齐,那个咖啡店的妹子总是数错东西。
“21楼。”一把低沉的声音响起,陈循竖着耳朵,觉得有点好听,但是眼睛还舍不得从塑料袋里挪起来。
“21楼。”
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陈循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看楼层按键。
21层的按键没有被按亮,而电梯已经开始上行了。
“你要我帮你按吗?”陈循试探的问。
男人侧过一点脸,说:“不然呢?”
“可是我两只手都拎了东西。”陈循举了举手,“而你两手空空。”
对方终于转过身来,露出了正脸。
卧槽,真他妈帅!
陈循在心底惊呼了一声,这绝对是时尚杂志里的脸啊,第一眼惊艳,第二眼视线都拔不下来了。
男人对陈循毫不遮掩的目光没有什么反应,只看了看陈循手上的东西,就默默自己按了楼层,然后陈循看见他用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抽出一条手帕,很用力地擦了擦按过按钮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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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分之一
不寻常的A/B文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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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确实不太寻常的文啊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误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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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见浮生不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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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B》番外 BY 约耳

我们不装B,我们是自然B。

[第二个十一天]

『……』

『……』

『…………』

『……………………』

陈循脸都快憋紫了,睁开眼睛,面前是樊声陷在枕头里,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的脸。

“诶诶!”陈循连忙上手把樊声摇醒,“别睡啊,为什么我听不到你在想什么,那个灵魂绑定失效了吗?”

樊声强忍怒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伸手胡噜一把陈循的脑袋:“你以为真跟无线对讲一样方便?”

陈循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凑近去搂住樊声,感受了一下胸膛贴着胸膛,两人心跳慢慢和在一起的节奏,倒也实实在在觉出了不同。

“我真的跟你在一起了。”他搂着樊声的手臂更紧了些,声音好像一碗热汤后的喟叹,又好像美梦中的呓语。

樊声觉得心脏熨帖,下巴在陈循的顶门心蹭了蹭。

“我爱你。”他平静而又真诚地说。

不知为何,陈循觉得眼底发酸,他没觉得自己和樊声有多不容易,也没觉得失恋那几天有多痛苦,他向来懂得生活中苦难接踵,他会逃避也会消化,他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大约就是乐观,何况他已经踏踏实实抱着樊声了,这时候还想哭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樊声立刻感觉到心口一抽,几乎不需要学习,他低头去找。

陈循眼泪汪汪地被他捧起脸来。

“白痴。”

陈循看着对自己露出哭笑不得又很怜惜的表情的樊声,觉得跟老妈看的八点档偶像剧里的男主角很像,这种重合让他错觉自己娇艳欲滴柔弱无骨,不由打了个激灵。

樊声的脸就沉下来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陈循什么也没说,樊声也知道有什么从陈循脑子里过去了。

大概是弹幕吧。

他无奈地伸手抹陈循的眼角:“睡吧,明早画廊的人要来,走廊还差一幅画。”

“好。”陈循缠手缠脚地抱着樊声,在樊声怀里闭上眼睛,“晚安。”

樊声在他头发上吻了一下,伸手拧灭了壁灯。

这是他们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因为收拾东西累了一天,原先设想过的限制级庆祝方式统统没派上用场,反而是这种相拥而眠的平静状态,更快地让两人适应了。

第二天画送来了,拆掉保护套后,呈现在樊声和陈循眼前的,是一幅和这间屋子风格十分贴合的现代油画,笔触细腻温和,色调偏冷但也恬淡,乍看像是交错的河脉,仔细看了,才发现是轻轻挨在一起的两个手掌,取了小鱼际处的掌纹特写。

陈循不由自主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又去抓樊声的手掌看。

“诶,不是吧,这看起来有点像我们的手掌。”

樊声顺势牵住了他的手,笑着说:“就是我们的。”

“啊?”

“这是我妈妈画的。”樊声的笑容里有种欣慰的温顺,“她还问我要你手掌的照片,说是要算八字,定结婚的日子,我当时耐不住烦,趁你午睡偷拍了一张。”

“咦——”陈循觉得肉麻极了,这母子俩都肉麻极了,而且他发现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都是靠生辰算八字,哪有靠掌纹算的。”

樊声眨眨眼,有些愕:“是吗?”

“算了。”陈循去看墙上的画,想起自己还从未跟樊声的母亲见过面,于是说,“下次你回家带上我吧,至于八字,我妈比较懂,我问问她好了。”

樊声扭过头来,勾着嘴角:“没见过你这么上赶着的,上赶着见公婆,上赶着算吉日?”

陈循无所谓:“我是给你吃定心丸。”

樊声把人往怀里一拉,低头吻住,一边在换气间隙里说:“除了定心丸我还想吃点别的。”

陈循仰头迎上去,两人边接吻边把衣服脱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搞了起来。

樊声把陈循裤子脱了,就一秒不耽搁地越过陈循头顶,从靠垫后边儿摸出了一个套子。

陈循目瞪口呆。

樊声用牙撕开包装,笑得促狭又性感:“我们今天玩个游戏,我昨天在这房子里放了七个套子,你能找出剩下六个,那我下次给你口。”

陈循小腹窜上一阵酥麻, 但他还是守住了一份清醒:“七个?只是,只是找到就行吧。”

樊声俯下身,那双眼睛迸射的目光仿佛穿透他的灵魂顺便穿透了他的后脑勺。

“不用的话,找出来干嘛?”

“不行不行,七次会死的,你不要闹了。”

樊声皱皱鼻子,少有的露出顽劣表情。

“如果找不到,那下次你给我口。”

“我怎么觉得都是你在占便宜?”

“是啊。”

陈循张开腿,哄小孩儿一样:“行行行,下次给你口。”

樊声笑着低下头,在陈循的那条埋在臀缝深处的小口上戳了几下,然后戴上套子,慢慢顶了进去。

“呃……”

陈循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听上去舒爽得很。

樊声弯下腰舔他的脖子,双手捞起陈循腿弯,深深浅浅地干起来。这一下碰到一下碰不到的,把陈循撩得急火攻心,一把抱住樊声,指头抠进樊声的背肌,哑着嗓子说:“深一点。”

“多深?”樊声问着,停下了抽出的动作,从箍住龟头的穴口开始,一点点往里挤。

“进来,进到里面。”陈循大口吞咽唾液,“你知道的,你知道我。”

“我知道,但我想要你说出来。”樊声含着陈循的耳垂,他其实比陈循更想大开大合地干,但是今天他要吃饱,就得按着节奏来,把全身的兴奋细胞充分调动,由慢到快。

“我想要你弄那里,就是我会说脏话的那里。”

“……”

“快点啊!”

什么节奏,在陈循这里不可能有节奏!

樊声一捅到底,再在那个他已然熟悉的地方快速碾了一下。

“卧槽卧槽槽槽槽!”

樊声气愤地直起身,瞪着陈循:“你给我好好叫。”

陈循抿着嘴巴,看了他一阵,然后双手慢慢摸上樊声的腰腹,酝酿半晌,面上的表情似乎都要化了,张开口拖长尾音呻吟了一声。

樊声全身都麻了,压上去咬陈循的喉结,陈循真被他又咬又捅地弄软了,再爆不了粗,越叫越好听了起来。

“啊……啊嗯,啊就是那里,好爽……”

樊声持续抽插着,把陈循抱起来,压在大腿上顶,陈循的呻吟最终被顶得支离破碎,两人绷紧的大腿叠在一起,射完了第一拨。

然后樊声把陈循摸硬了,要他去找第二个套子。

陈循气得眼睛发红,但底下那根更红,只好弯着腰拿手遮着,去漫无目的地翻找,半天没找着,都要放弃了,哪知道一回头,樊声躺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手下色情地抚弄着自己的阴茎,他只看一眼那几乎紫红,还吐着白浊的阴茎,就觉得自己后面一缩一缩的,竟然不要脸地饥渴起来了。

陈循看着樊声的眼神委屈起来,樊声舔了舔嘴角,垂下眼。

陈循一个健步冲过来,掀开樊声脚边那张崭新的还散发着柔和香味的羊毛地毯,看到了第二个套子。

樊声就势从沙发上下来,从后面压到跪在地毯上还来不及站起来的陈循身上,耸动着,下面那根啪啪打着陈循的屁股。

陈循闭起眼,曲起胳膊,趴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

他的脸蹭在地毯的长毛里,低叫着,感觉到樊声慢慢插了进来。

之后陈循在卧室的枕头下面和餐桌上的方巾下面找到了第三个和第四个套子,然后当他舒爽地摊开手脚,躺在床上对樊声说,游戏结束,剩下三个不找的时候,樊声却低下头,自下而上看着他,笑得阴险异常。“你服输,下次给我口,剩下三个你不找了,我来找。”

说罢一口含住了他。

樊声一吸,陈循就感觉自己魂被吸出去了。

结果又在走廊书房和卫生间来足了三次。到最后,樊声在后面撞他的时候,他已经半昏迷了。

等陈循从浴室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出来,直接扑倒在床上,他全身酸软,这时候扶着腰再垂头丧气地低叹一声,就能去演肾宝广告了。

啊~感觉自己被掏空~

樊声一脸餍足地用毛巾擦着头发,跟着从浴室出来了,看陈循趴在床上。陈循的背很好看,腰窝又深曲线又柔软,没入浴巾更加引人遐想,他走过去跪在床边,把毛巾丢到陈循头上,伸手去摸陈循的腰窝。

“你可别来了。”陈循苟延残喘道,“我要死了。”

“才几次就不行了。”樊声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肩胛。

陈循抬起头指指夕阳西下的窗外:“从日升到日落,才几次?你说的是人话吗?”

樊声专心致志地研究陈循背上自己留下的草莓戳,漫不经心道:“日升日落,我这不是干了日间最该干的事儿?”

“啊?”陈循扭过头来,看到樊声那张充满某种情绪的脸,秒懂了,他赶紧一把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行行好,我真不行了。”

“不用你后面。”樊声不紧不慢地躺到陈循旁边,“用你的背就好。”

“背?”陈循条件反射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背,生怕自己异形了,他背上一马平川,一点儿不像高尔夫球场啊,既没有“球洞”,也没有“山丘”。

“你趴着就行。”樊声笑得很温柔,“什么也不用做。”

陈循还没想通呢,樊声就把他按在了床上,骑在了他的腰上。

樊声的手指沿着他的肩胛骨凹陷摸了一遍,又缓缓摸过他的腰窝,然后他就感觉樊声蹭上来了,腰窝那一条仿佛浅壑的凹陷,被滚烫的顶端戳弄,陈循全身紧绷,耳朵都是火辣辣的。

“小瓶盖,你撑起来。”樊声声音低沉地说。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用做吗?”

“乖,有奖励。”

“什么奖励?”

“……下次不折腾你,只做两次。”

这个奖励很诱人,是自己能爽到而且也不累的程度,而且樊声慷慨地除以了三,很有诚意。

陈循就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这样他的腰就塌得更弯,腰窝也被挤得更深。

樊声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更加贴紧,仿佛子弹在枪膛中推送,越来越热,越来越亟不可待。

樊声伸手抓紧陈循的腰,陈循借了他的力才稍微轻松一点儿,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操腰操得全身发热,已经弹尽粮绝的地方又抬了头。

很快樊声就觉得不满足了,只有一半面积接触,他现在又开始渴望被完全包裹的感觉。

但是答应了陈循不用后面,再得寸进尺小瓶盖会生气吧。

樊声看向了陈循的双腿。

莫名地,陈循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双腿猛地夹紧。

“小瓶盖。”樊声的声线已经有些不稳,隐隐透着让人发抖的威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早上睁开眼睛看到你的时候,很高兴。”

陈循看看樊声把浴巾顶高的那处,好像随时能转起八角巾来段二人转了,于心不忍,往床上一趴:“你来吧!”

这下樊声看到了他被拍打多次而发红,还有一串串吻痕的大腿,没动。

“你别傲娇啊,给脸就要蹬鼻子你懂不懂?”

樊声拍拍他冲着自己的屁股:“算了,你跪都跪不起来了,弄坏了我找谁赔去。”

陈循松了口气,躺下来,用劫后余生的眼神看着天花板说:“那是你自己说算了的啊,已经答应我下次只做两次,可收不回去了。”

“嗯。”樊声也躺下来抱着他,“反正我没说下次是什么时候,明天可以继续。”

“樊声!!!!”

“叫我阿声。”樊声靠过来,用额头在他肩窝里顶了顶,“我喜欢你叫我阿声。”

陈循摸摸鼻子,没说话。

“嗯?”

“樊声啊,那什么,你是个洁癖,你知道有的洁癖不是表现在卫生上的吗?”

“……因为岳小蘅说过的话?”

“嗯,他用过的昵称我不想用了。”

樊声沉默了,过了好久,久得陈循都有点心慌的时候,樊声轻声说:

“可是我对你从来不洁癖。”

陈循鼻子一下就酸了,想也没多想,就叫了“阿声”

樊声搂紧了他,慢慢说话:“我们不是生活在无菌世界里,有时候我觉得空气都是脏的,但我不能不呼吸,同样的,其他层面的污渍,也会无法避免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它只是一个小疙瘩,如果我们可以稍微忍耐,那个疙瘩就会有希望被抚平,如果我们一直绕开,疙瘩可能会长成山包,就越不过去了。”

“嗯。”陈循点点头,又点了点,“你说的对。”

樊声的声音却并不是很坚定:“我不是想要对你提要求,我觉得你很好,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坚守的原则,我只是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樊声用这种不确定的口吻说话很少见,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踟蹰反复,陈循越发地感觉到,自己在被这个男人耐心而珍惜地爱着。

“当然,当然。”陈循去看樊声的眼睛,“就算是要求也没关系,我也会有对你提要求的时候,你看我刚刚要求你停下,你不也停下了?”

樊声笑了一下,低头看看,然后抬起头来说:“它比我还听你话。”

陈循也看看自己下面,舒了口气:“肾宝钱省下了。”

樊声捏了下他的脸,正要说什么,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两人望过去,什么也没看见,视线往下,才看到了门边一只摇摇晃晃的绿鹦鹉,踱两步,又抬起一只灵活的爪子推一下门,把门彻底推开,步履泰然地走进来。

陈循就这么看着建国后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绿鹦鹉,想起昨天他明明把鹦鹉放在阳台的,当时在车上晃了一路的翠迪似乎有些晕车,到家就一直把嘴插羽毛里睡,他以为这鸟儿很普通,但那用爪子推门的动作也太娴熟了吧。

接下来,翠迪更加娴熟地张开了嘴。

“汇源肾宝,他好我也好。”
微博:http://weibo.com/ketsubun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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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超级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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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瓶盖好可爱,确实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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