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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大魔王(少爷) Death审判长 发表于 2007-12-24 23:02 显示全部帖子
初雪 BY 地府笨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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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 BY 地府笨犬
室友XX君跑到德州去砸石头了......
俺的圣诞还没有假期......
咬着被角翻滚ing~~XX ,你竟然觉得砸石头比和我一起过节重要啊啊啊啊
(XX:这些石头能帮我拿学位,你能吗?)
然后在如此郁闷的情况下,听了《风情万种》
所以......有了此文......
初雪
师傅长得并不好看。虽然五官端正,但常年日晒雨淋走街串巷地卖艺,他的眼角枯涩地布满了细纹,脸颊和颧骨上总是干裂着一层皮。
师傅对周围的人总是笑的,带着卑微和讨好。除了在场子上亮相摆架势,他的腰总是微微弯着,看到谁都像是在鞠躬作揖的模样。
"伸手不打笑面人,笑比哭能得赏钱。"他总是这么跟我说。"咱们下九流的,见到谁都先自矮三分,别人也就不好挑什么毛病了。"
有时候我们在酒馆儿卖碗土酿酒喝,会听见里面的客人高声谈论些奇闻逸事,少不了某某少侠如何仗义救人,某某龙头如何豪气云天。
我曾经问过师傅,那些人口中的江湖,为什么和我们的那么不一样。
师傅说,那些是英雄豪杰,是做大事的,咱爷俩是卖把式的,是跑江湖混口饭吃的,各人有各人的命。
"做人啊,得学会死心,学会认命。"他眼神有些空洞,轻轻打了个酒嗝。
我是师傅从死人堆里拣出来的。他说那是个快要入冬的早上,芦草上都结着白霜,他赶着辆滞滞扭扭的破车,急着找个村落讨杯水酒喝。他看到了远处有烟,以为是早起的人家在做饭,急匆匆地赶过去,结果--
"结果连土都是红的,满村的人,只有你躲在你娘身子下面,胸口还有些热气儿。"师傅叹了口气,表情说不上是怜悯还是习以为常的漠然。
其实这些我都不太记得了。大家说现在有乱世之像,若不是镇宁关还有罗天梁将军挡着胡族的铁骑,真不知这世道要变成什么样子。就算是这样,到处不是闹乱党就是闹山贼,四海之内竟然没有一片静土。像我原来住的村子那样被山贼灭了的,不知道有多少。
但那些天灾人祸说来说去到底是旁人的故事,小民们最关心的还是下顿能不能吃饱饭。对我和师傅而言,最关心的便是每天的赏钱。
每到了一处,师傅就架起场子,敲着锣鼓吆喝,然后便和我一道表演些蒙眼扔飞刀胸口碎大石的老旧把戏。若是运气好,得了不少打赏,师傅就眼睛亮晶晶地说:"今晚有酒喝有肉吃了。"--其实是师傅抿着小酒乐滋滋地看我吃肉。
有一次背了运,我们连着喝了一个月的稀饭,虽然顿顿能吃饱,但嘴里一点儿味道也没有。我嘟着嘴抱怨,师傅也只能无奈地笑笑。直到有天半夜,我突然惊醒,起身想喝口水,却看到师傅就着晚上剩的米汤,煮草根吃。
我没有吱声,悄悄回到床上,蒙在脸上的被子渐渐地湿了。
无聊时也会想想未来媳妇的模样,但想来想去都只是说书先生口中那模模糊糊的"美若天仙",渐渐就觉得无趣。
直到十四岁在睡觉时第一次出精,师傅有些揶揄着对我说:"小徒儿长大了。"
我红着脸揪着被角不敢看他。
昨夜,那人眼角积着沧桑,袖口染着风尘,却自有万种风情入梦来。
一枕黄粱,一晌贪欢,一腔痴狂,却不能与人说。
我想,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陪师傅一天天流浪,他只有我,我只有他,这一天天下来,就是一辈子,就是生死与共,就是白头偕老。
我和他的一辈子,这样也很好。
德靖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和师傅来到了西北的平西镇。
那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晴日,我们也收入颇丰,师傅兴致很高,拉着我去了镇上唯一的酒楼,点了一斤牛肉几样小菜二两烧酒。
"多吃些。"师傅给我夹肉。
邻桌传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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